“你要是不来,我就不理你了,永远都不理你了!”任性的冲着手机吼完,委屈的吭哧了几下鼻子,不是因为觉得周围人看她觉得丢人,而是她自己都闹不明白自己无理取闹的什么劲。
想想她的生理期早该来了,拖了十几天,难道怀孕了?
杜依庭想也不想,给顾莫深发信息,说自己怀孕了,要顾莫深负责。
果然,没一分钟顾莫深的电话打回来。
听到顾莫深耐着性子哄自己,杜依庭说自己猜的,因为生理期一直没来,不过,依她的经验应该是快来了,胸胀、腰酸,跟以前的感觉都一样。
那头顾莫深听到她说生理期延迟,两道剑眉拧在一起,坚持要杜依庭去买试纸。
“我说了,应该快来了,等几天就知道了!”
“乖,庭庭,马上买试纸查一下。”
“你这么害怕我怀孕啊!没有了。对不起,刚才是我态度不好。”
他这么紧张自己,杜依庭小小的虚荣心得到满足,她又乖巧的跟顾莫深道歉,承认自己无理取闹,可是她就是忍不住想听他哄自己。
娇声细语中有撒娇的任性,是她在顾莫深面前特有的任性,因为知道自己被宠溺,所以才放肆。
“我忙完手头的事情就过去找你。”顾莫深听到她说生理期没来,彻底坐不住了,他跟唐谦一个手势,示意自己马上就回去,他已经迫不及待的等着送走李局赶去找杜依庭。
唐谦恭敬的点头,茶室里李局问顾莫深怎么忙的喝杯茶的功夫都没有,他才不得不出来找顾莫深。
“不用过来,一会儿姑姑做完脸我们还要继续逛街。刚才是我无理取闹,没事啦!要是你不放心,我一会儿验完拍照发给你不行吗?你忙吧,真的,你忙吧!”
杜依庭过了那个劲儿,又怎么都不肯顾莫深赶过来了,她吧唧冲着听筒亲了一口,温柔的说‘挂了’。
被女人这莫名其妙的脾气闹得不由得蹙眉,听到她亲吻自己的声音,顾莫深无可奈何的捏了捏鼻梁,推开窗户,冷冽的空气让他精神一振,重新返回茶室。
……
见时间差不多,杜依庭啄了两口芒果汁扔在桌上,拎着包去推冷饮店的玻璃门。
这时,手机响了。
她一只手推着门,低着头去掏包里的手机,是杜鹃打来的,她还感慨自己算的也差不多了,还好没要顾莫深过来。他赶过来,他们只有打照面的时间。
出乎意料,有东西勒住了她的脖子,杜依庭吃痛的又低了低头,根本看不见是谁,她连呼叫的时间都没有,脖子上的疼感猛地加重,感觉是脖子上的项链勒住自己,再一秒钟,项链已经从她脖子上扯脱,只看见是一只肤色略重的男人手。
杜依庭反手想抓住那人,她被人狠狠地一推,整个人撞上冷饮店的玻璃门,“哐”的一声巨响。
头懵懵的,再清醒过来,杜依庭下意识的去摸脖子上的项链已经不见了。
“小姐、你没事吧?”
“刚才好像是抢劫!”
“我看见那个男人跟着她好久了,她只顾打电话没提高警惕。”
“哎呀、她的脖子好红,是不是出血了?”一个姑娘闭着眼睛不敢看,紧紧地捉住男票的胳膊。
听到周围人围着自己议论,杜依庭咬着牙摸了摸脖子,将手伸到眼前,脖子火辣辣的痛,并没有破。
包里的手机还在响,她忍了忍痛,还是先接了电话。
“你跑到哪儿去了?”
杜鹃找不到她发了脾气,命她马上来二楼。
杜依庭说自己这就过去,她看了看围过来的人,晓得遇上这种事只能算自己倒霉,现在她得先去找杜鹃,然后去派出所报警。
“你的脖子怎么了?”
杜鹃一眼就看到了杜依庭脖子上的勒痕,雪白的脖子上一道淤青的红痕,想看不见都难。
将楼下的事情小声的说给杜鹃听,杜依庭脸上委屈,又怕杜鹃凶她笨,不敢表现出来。
“报警吗?”
姑侄俩正说着话,巧的是潘双勇的秘书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插话问出了什么事,需不需要他帮忙?
杜依庭憨呼呼的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又描述了一遍,还问秘书要去哪里报警,而杜鹃孤疑着精明的眼眸,将秘书摸西装口袋的动作一点不落的瞧进眼里,甚至敏锐的一眼看见他西装外套里的衬衫袖口边缘,染上了不该有的女人粉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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