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现在手上有盆狗屎,我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扣陆江一头上教他怎么做人。
不过我博大的胸襟又在提醒着我,大人不记小人过。
“那你见过哪个当鸭的拿钱求别人上他还态度这么嚣张的?”推开他,我捡起昨晚被扔在地上的背包,往后退了好几步,“没人教过你求人应该要有求人的样子?尤其还是在这种事上。”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陆江一,实际上我是怕他一个发飙冲上来直接把我掐死。
他是个大变态,这点无疑。
听了我的话之后,他靠在床边笑得跟朵花似的,一字一句故意咬重告诫我:“脑子是个好东西,我希望你有。”
骨骼分明且修长的手指被他抬在我俩之间,我看着他依次做了“一二三”的动作:“第一,昨晚是你自己喝醉主动找上我;第二,本来我想停止但是你求我别停;第三,我特么就是求头牲畜上我也不会求你。”
我冷笑,翻了个白眼:“牲畜都不屑上你!”
说完,我转过头,心里无比畅快。
我很想知道陆江一在听见牲畜都不屑上他的时候,是怎样的表情。
然而,再等我回头去看时,这个天杀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我面前,还挨我很近很近。
两道频率不同的呼吸在空气间流窜着,陆江一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他每进一步,我就得附和着退一步,退到最后我被他整个都逼到了墙壁的死角处。
“我是不是该夸你?牲畜的想法你都知道,莫非你就是?”
他话一落音,我突然想起一首歌“你就像那冬天的,一把火!”
我觉得我现在跟火没啥区别,恨不得立马就把他给烧焦。
兔子急了都会咬人,何况我还是个活人。
放弃继续跟他争论无畏的话题,我将话锋一转,眼神瞟到了那张被冷落在床的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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