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滑又有些酥软的舌头像闪电般一瞬间侵袭了我所有的感官,从口腔到血液,最后是细胞。
陆江一这个突如其来的吻,不是波涛汹涌的疯狂,他吻的很缓慢,很细致,更像是受伤的同类,那种彼此间的舔舐,安慰。
恰恰是这么一个微妙的动作,最大化地唤醒了我最原始的情感。
可也仅此而已,我愣了几秒,而后又猛地推开了他。
我拼命擦着刚才他留下味道的地方,试图让自己清醒。
“你又想干嘛?耍流氓耍上瘾了是不是?!”
陆江一双手岔开往后一倒,深深陷阱了沙发里,他那双深邃的眸子如同正在捕食猎物的豹子,死死盯着我,然后蓦地一笑。
他不悲不喜地说:“情不自禁。”
很久之后,陆江一和我说虽然这个世界上有许许多多情不自禁的事,但他本就不是矫情的人,所以从来都不曾相信能有什么东西会让他情不自禁。
不过现实中往往又有一些感情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他说在看见我那么小心翼翼地给他擦药时,那一刻,他心底突然有块地方陷了下去。
于是情不自禁,他俯身吻了我。
我此刻只拿他这句话当玩笑,毕竟他不是没有愚弄过我,要是我真信了,那才叫蠢。
给陆江一擦完药之后,因为他现在腿不方便,所以我还得扶着他上楼,甚至等会儿还要伺候他洗澡。我真开始有些后悔自己之前为啥没忍住脾气踢了他,弄得现在给自己招了这么多事。
陆江一准备洗澡的时候,我站在浴室门口犹豫了半天。
古人云,男女授受不亲,我给他洗澡,就代表我得看他脱光,这怎么想怎么让人害臊,我实在下不去那个手。
“你站在那干嘛?要是想看我脱衣服就进来光明正大地看,要不想就滚。”陆江一站在花洒底下,手已经开始去解衣服扣子了。
看着他衬衣下那白皙又具有代表性的腹肌一点点展露出来,我差点流鼻血,我就跟黄花闺女似的,一脸羞涩地赶紧捂住眼睛作势要走。
“做都做了,你还害羞个什么劲儿。”他说着,几大步向前将我拖到了花洒下,一手“啪”地就打开了喷头。
顷刻间,我俩全都湿透了。
我想去关掉开关,可陆江一的手紧紧握在那,我压根碰不到,后来我双手举在头顶拼命想去挡水,但都是白费力气。
“你神经病啊,洗澡就洗澡,整什么湿身大战啊!”我忍不住冲他吼了出来。
陆江一撇了撇嘴,神色不变:“帮我脱裤子。”
这人…今天没吃药吧!
我没有动,陆江一也没动,迥然的目光在我身上不停巡视着。
“难不成你是想让我动手把你的衣服给脱了,然后来场水中的酣畅淋漓?如果你想,我不介意。”过了一会儿,他见我还是没动,便踩住了我的痛脚要挟我,并且这要挟还生效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