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空间里传来这么一句话,吓得我抖了一激灵。
回头看见一带着笑容的俊俏脸庞,
这人我不认识。
“虽然你可能无法理解,但,以浅,好久不见!”
他慢慢走过来,蹲着身子给我擦眼泪的动作特认真,笑得时候,眼神里那种温柔也是真的。
我看见他瞥了一眼我怀里抱的牌子。怕他跟我要回去,死死抱住。
“我叫言语,之前你认识我的。”声音很小,唯恐吓到我的架势。
我点点头,伸出一只手,然后大脑转弯儿,刚才这只手擦过眼泪和鼻涕,跟人家握实在不好、
正想着缩回去,没想到他依然握住我手。
他坐在沙发上,很安静的等我恢复情绪。
我抱着许朗的铭牌,还是一直在抽搭,越想越难受,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他就耐着心,给我递纸。
说来也惭愧的荒,我抽搭一晚上,一张嘴就是眼泪,所以几乎没和他交流。
天快亮的时候,我顶着肿眼泡子黑眼圈儿,站在他面前,九十度鞠躬。
“对不起我要坦白,公司的机密文件,在我电脑里被人给窃取了。”
不敢抬头,等待暴风雨来临,心里紧着一股劲儿。
“没事儿,我都知道了,这不怪你。”
额,啥?
真的不敢相信,言语是怎么温柔的人、
但下一刻,我的三观都毁了,
经理进来,皱眉看了一眼,做出一个事情败露该怎么办的表情。
“既然下属犯了错,那么你整个但领导的,在今天之内,给我查到咱们的机密文件究竟是被卖到哪里。还有把那个潜逃的职员给我抓回来,不然,下班之前,辞职信放我桌儿上。”
一秒钟。刚才的温柔,早就化作狂风骤雨。
我看呆了。
怪不得吴娘经常跟我叨唠千万不要相信男人。
事实证明。越是表面温柔的男人,发起火来,才最要人命。
经理被轰炸到眉头紧锁,然后飞快逃离办公室。
“这次的事情我也有很大的责任,我会和经理一起调查的。”
我也离开办公室。
在办公室里思前想后,虽然不知道我的知觉对不对,但之前在网上查了好多遍,有钱人的陵园都是特高级特牛逼的地段,但许朗死的消息一直被封着,想必骨灰也不会光明正大的在高级陵园下葬吧、
公共陵园里人特别少,毕竟是上班儿的时间。
找了很多个小格子,终于在靠角落的地方找到许朗的骨灰和照片儿。
鞠了一躬。我把先前在新加坡拍的关于琉染和他干爹的照片儿放在骨灰坛前。
“对不起,本来想拿这个作把柄威胁你的,没想到???”擦眼泪,继续说:“没想到以这样的方式告诉你。那个叫琉染的女人应该是不爱你。至于我。我也想不起我曾经多喜欢你,多崇拜你。”
“谢谢你帮忙照顾我妈妈和哥哥。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
“如果可以的话,真希望你还活着,我们过各不相扰的生活、那样也挺好的。”
照片儿还是那种穿着西装革履特别板正的他,确实好看。
我心虚,不是多敢正式。
在那里我跟他说了很多我在岛上的生活。因为我能想象出,一年,他是怎么找了我一年。光想想我都头大,更何况他会这么在乎我。
过后,经理一直给我打电话,说他现在特别头疼,毕竟不是谁都能和言语许朗这么有本事在北京城内呼风唤雨、
他说他现在正站大街上,不知道该往哪里找线索,也不知道去哪里抓陈实。问我有没有头绪。
我扭头往外看。外面突然下起了大暴雨。
六月天。雷阵雨总是来得这么急。
“好,我马上来找你。”
挂了电话,打算把包顶在头上,赶紧跑两步,到树下去拦出租车应该会好一些吧。
脚绊了一下,身体差点儿摔出门外。
是一把伞、
环顾四周,这里面就我一个人,不可能是谁忘拿了,大白天也不至于有人拿着伞来。
没多想,我用了那把伞,但留下纸条,说明我暂借这把上电话号码,希望伞主人看到跟我联系。
很奇怪。
找到经理之后,雨竟然停了那把伞还在我手里、
经理浑身都是湿的,很幽怨的看着我,说他正好被暴雨给砸了。
确实不知道往哪儿走,想了半天,我给陈实打了电话。
电话早就申请停机了。
“有钱了。没准儿跑去国外了。”经理抹一把脖子上的雨水,眼珠儿翻腾的特起劲儿。
也是,反正这家伙现在得到钱了。保准是跑路了。
“机场!去机场!’
女人特有的直觉,加上我昨天刚见过他,他没这么快跑走,那肯定是今天。
“八点现在,走!”
经理拦了一车。
我总觉得身后有人在注视,处于好奇回了头,
很远处确实有个高大背影,看不清轮廓,只看得见穿着衣服。黑乎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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