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余看着姚文才坐上警车,却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放松和愉快。真是安逸的日子过久了,所以忘了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这次还好只是一个没有多大势力的姚文才,她家才可以成功脱身,要是换成更有权有势的呢?她还能像现在一样稳稳当当地坐着吗?
世事难料,危险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降临了,不能坐以待毙,手里要握着更多一些筹码才行。她没有想过去犯人,只希望别人犯她的时候她能够有还手之力。
封锁事件过后,唐余对于钱就不再只是够用就好的态度了。她没有村里人对于当官那种天真的想法,读个大学出来就前途光明想要当官就可以当了。她没有权,至少也要抓住钱,钱和权有时候就是一家的。
这个假期还剩半个月,唐余停止了休假,又开始忙了起来。前些时候也做了一些投资,加上养殖池塘和唐食街各个店铺的收益,她现在手里还是闲钱还是不少的。
绿蕉村是一只潜力股,再几年之后这里就会被开发,具体开发成什么样唐余也不知道,因为她没有等到那个时候就死了。能够确定的是,到时候这里的地价就会大涨,不是翻几番,是翻几十番,比镇中心的地价还要高。世界五百强的房地产公司也会过来这里开发楼盘,村里人忙着建房子,因为听说征收的话空地没有楼房值钱。她家的地早年的时候就卖光了,只剩下不大的两块,她家一份阿叔家一份,所以只能看着疯狂的地价扼腕叹息。
现在绿蕉村的地价还很便宜,此时不入手什么时候入手,有人卖地唐余就买,她这也不算是坑人。他们不知道未来几年之后地价会涨得这么快,但她也没有那个义务去大告天下不是。反正他们本来也是要卖地的,卖谁不是卖,她钱也没少他们一分的,这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几年之后知道地价涨了他们也怨不得她,那时候她家唐爸唐妈也没怨过买地的谁,当时候需要用到钱就是没法的事,贱卖都要卖了,还能等到几年十年地价涨了?
目前为止,唐余收了几块地,有大有小,最大的有三十亩,最小的也有一百五十平。最大的那块地也是一片盐场来的,唐余也准备改建成养殖池塘,有了经验,这次很顺利就办成了。其余的暂时也没想到要做什么,这里不是繁荣的镇上,现在建了房子也租不出去,只能先放一边了。
除此之外,唐余还忙着在县城实地考察,准备开多几家唐食街分店。在绿蕉村买地花的那些钱没有几年是收不回来的,相当于这几年地就是死的,虽然是稳赚不赔的买卖,但是她也没有把都投进去,没有了周转现金其他生意资金链一出现问题,可就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唐余在思量着怎么收多点钱进自己的腰包,却有人思量着怎么从她腰包里掏钱出来。
黄阳镇的唐食街铺位是租的,刚开始是两年的约,后来到期又续了三年,价格比周围的铺位都要略贵。按房东说的,唐食街成了黄金旺铺,价格自然也得符合它黄金旺铺价格。生意做得好好的一般都不会搬址,搬址的话这两年积攒下来的人气很可能会损耗巨大,价格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便也应下了房东的要求。
不知怎地,这离合同所签的有限租期还有一年时间,房东就打电话给唐余。
唐余接到房东的电话也是奇怪,难道是要涨租了?
“现在物价死贵死贵的呀,大米三块钱一斤了,白菜也要两块钱一斤了······我家孙子上幼儿园要两千块钱一个学期呀······”
唐余揉了一下耳朵,“······”真不明白房东为什么要跟她讲这些东西,她的孙子跟她有什么关系,她们的关系也没有亲密到可以谈论这些事情。
等下还约了人谈合同,唐余听得不耐烦也没那么多时间听这些闲话了便打断了房东的牢骚,“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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