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呀,这是什么动静呢?”
“没什么,我的肚子就是想唱歌给妈妈听。”
“瞧你,真会逗妈。”白菊静笑着轻轻地捏了一下金招娣的小脸蛋,说:“去吧,饭菜都在厨房热着呢!”
“谢谢妈。”言罢,金招娣蹦蹦跳跳地进厨房了。
“算了,算了,搁了这么长时间了,我还给你蒸个鸡蛋糕吧。”
白菊静跟着金招娣进了厨房,在碗里打了两个鸡蛋,又不解地问:“你今晚到底上那里了?”
“我不说。”金招娣嘟着嘴,淘气地说:“你猜。”
“我猜?那我猜你和那个狐狸精的小崽子出去了吧。”
“妈,什么小崽子呢?不要老说人家。”
“别跟妈来这一套。”白菊静说:“妈妈都跟你说了,别老跟那种人来往,你就是不听,不听,不听。”
“妈。”
“你就少说点吧。”言语间,金建国外屋拿着报纸进来了厨房,淡淡地说:“吃口饭,也不让女儿吃得愉快点。”
“你这是怎么当爹的,还让女儿和那种人在一起,一定会吃亏,一定会。”
“妈,没有那么严重吧?”
“能不严重呢。”白菊静走到金招娣跟前,说:“女儿,这俗话说得好,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会打洞。”
“妈,项子家的基因不好吗?”
“是呀。”白菊静一轮嘴地说:“他家的事可精彩了,比那电影还精彩。”
“别在瞎说。”金建国严肃地指责。
“嘿。”白菊静立即反驳:“这是事实,也不让别人说了是不是?”
“妈,别理爸爸,你快给我说说。”金招娣是一个十分期待听这个故事。
“我这也是听街口黄大娘说的,这事呀!这项子直打小就是一个可怜娃儿,小小个就没了爹,他娘年轻时又干那事。”
“什么事?”
“就那事。”
“什么事,妈你都没说清楚。”
“就那事。”白菊静尴尬地说:“羞羞脸的行当,所以你也要盯紧你爸爸了。”
“怎么又扯上我了。”言罢,金建国无趣地出去了。
“妈,你放心吧!爸他有那个心,也没有那个胆,妈,你就放心一百二十个心吧。”金招娣续问:“然后项子家怎么了?”
“然后项子在很小的时候,就被他娘用洗衣粉毒结巴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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