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空放晴蔚蓝纯净的天空很是漂亮。
不同于这明亮的天空,陆家庄园却笼罩在一片黑压压的乌云当中。
夏浅歌在打开窗户,在房间支起画架,画笔在手中不徐不慢的画着。
仿佛脱离这事件的漩涡中心,置身事外。
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身后,白色的裙子衬得她白皙的皮肤更显光洁,修长的腿随意的摆在画架下,单单一个影子,却让人感觉当异常悲伤萧条的味道。
陆墨凉一进门就看到这样一副场景。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她拿着画笔的手顿了顿,随后也不理会,继续画手中的画。
见她没有回过头来,陆墨凉没来由的气恼,他上前,把夏浅歌的画架掀翻在地,“夏浅歌,谁允许你画画的?不知道这些颜料有毒,你想害死我的孩子吗?”
夏浅歌的眼睛死一般的沉寂,望着画架缓缓抬头,“孩子怎么样你在乎吗?我只是一个替身而已,你放心,等到孩子生下来我立刻就走,绝对不缠着你一步。”
陆墨凉伸出手,扼住她的下巴,周身冰冷,“夏浅歌,你非要跟我这么说话吗?”
下巴都疼痛再加上这些天积攒的怨气,夏浅歌的眼睛充血变得猩红,“我们相处那么久你都不相信我还要我怎么跟你说话,陆墨凉,你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你说啊。”
她伸出手拍打陆墨凉的胸膛。
陆墨凉松开放在她下巴都手任由她打着没有任何的动作,待她没有力气打了,才出声,“打够了吗?”
她收好手,摸了摸鼻头,满脸尴尬“打,打够了。”
她最近是不是太为所欲为了?以至于忘记面前这人是什么身份?她自认为自己的胆子不大,也就稍微怂了一下。
陆墨凉没好气的看着她,刚刚发狠的那股劲到哪里去了?
回归正题,陆墨凉眼神越发冷了起来,“夏浅歌,不要忘记你的本分,做好你份内的事情。”
夏浅歌正色道,“陆爷,你放心,我会做好一个替身的本分,不会给你添麻烦,若惜只要出院了怎么处理我,我都没有任何的怨言。”
她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悲凉和绝望。
“你知道你好!”这明明是他最想看到的结果,为什么心还是控制不住的疼了起来。
逃似的离开夏浅歌的房间,摸了摸正在胸腔里跳动的心脏,其实,他早已沦陷,只是一直在逃避而已,不然昨天晚上他也不会……
在花若惜去医院的第五天,夏浅歌终于得到了自由。
放在她门口的两个保镖给撤走了,她出了房间,伸了伸懒腰,轻轻舒了一口气。
“咕咕咕。”肚子里传来的声音让她一阵不自在,摸索到厨房去找东西吃。
刚来到厨房,就听到女佣们的议论声,她停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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