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花若惜一反常态,可是想想她生气也能说得通。
她那么喜欢陆墨凉,如果知道自己背叛了陆墨凉,难免会失去理智的。
“我不想听你所谓的解释,浅歌,如果你还希望墨凉好的话,就让白子柠撤诉把墨凉给救回来。”花若惜似乎很疲惫,消瘦的身体摇摇欲坠。
“若惜,如果我说,真的不是我,你会相信吗?”夏浅歌低下头,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呵。”花若惜冷笑了一声,“你以为我们都是傻子吗?浅歌,我以前很相信你现在,我才知道,我是真的看错人了,如果你还有良心,就去劝白子柠放过墨凉吧。”
说完,花若惜看都不看夏浅歌一眼就直接离开了。
等到她离开以后,夏浅歌蹲在地上哭了起来还
……
等到安然赶到夏浅歌小公寓的时候,她的地上已经摆了很多个散落的酒瓶,扑面而来的酒味让安然蹙了蹙眉。
她的手里还拿着一个,安然过去猛的抢过她手里的瓶子,“夏浅歌,你这是干什么,借酒浇愁?看看你成什么样子了?”
夏浅歌睁开迷蒙的眼睛,看见站在她面前的安然,抱着她失声痛哭。
看见她哭得那么厉害,安然也觉得特别的揪心。
拍拍她的肩膀,“我在这里,别哭了,告诉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若惜,她……”虽然夏浅歌说得断断续续的,不过安然还是听明白了。
安然恼怒的一拍桌子,“花若惜那个贱人凭什么这么说你,她也就是一个局外人而已,要我说,那些照片就是她拍的!”
“陆爷进了警察局我也很伤心,可是我没有办法,安然,我该怎么办?”有时候她真的恨自己一无四处,在陆墨凉有困难的时候她什么都帮不上。
“浅歌,这件事情不是你的错,我就知道花若惜没有表面上的那么单纯,改天有时间削他丫的。”安然忿忿不平。
她低下身看了看,夏浅歌的脸颊现在已经肿起来了。
从冰箱里面翻出冰块,贴到夏浅的脸颊上,替她消肿。
“安然,要不我去求求白子柠,让他放了陆爷。”虽然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也不失为是一个好办法。
“浅歌,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啊,你去求白子柠。让陆墨凉的面子往哪里搁?你男人那么厉害,怎么会连这点小小的事情都处理不好?放宽心,总会有办法吧。”安然柔声对她说。
她不知道这花若惜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不管怎么样,她都没有立场责怪夏浅歌。
“可是我坐不住,安然,我不放心他,你知道吗,我现在疯了一般想要看见他,怎么办,我真的好想他。”能看见才能让她放心,看不见她始终是放心不下。
“行了,现在主要是你要照顾好自己,陆墨凉才能放心做自己的事情,知道吗。”安然像个大姐姐一样拍拍她的肩膀。
陪着她直到深夜安然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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