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应就是说谁,大伯心知肚明。”陆墨凉漫不经心夹了一块鸡肉放在夏浅歌的碗里。
既然家里没有谁给夏浅歌面子,他也没有必要端着。
看来先前调查的东西还是有点作用的。
“你……”大伯气得拍拍桌子可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怕,陆墨凉又会说出什么对他们不利的事情,虽然是一家人,但是作为老大,被陆墨凉这样揭短,他拉不下这个脸。
看到好好的一家人变成这个样子,陈翠莲一阵气结,“今天到底是我的接风宴还是给你们吵架的都给我闭嘴。”
陈翠莲冷声呵斥。
她一直希望这一大家子能够团结,所以他们吵架自然是她不希望看到的。
这话一出,大家都噤了声,不过也不如刚才的气氛活跃,这顿饭吃得索然无味。
好不容易煎熬的吃好了饭,夏浅歌终于松了一口气。
其实她的心里还是非常愧疚的,都是因为她一个人的到来,才闹得大家都这么不开心。
陈翠莲本想借用自己对花若惜的好还逼夏浅歌识相点,不想适得其反,有陆墨凉撑腰,她根本就没有这个机会。
几个妯娌坐在大厅里面,陆墨凉他们就被陈翠莲叫到了书房,说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交代。
“若惜,这是几年新上市的包包,你给我看看是不是真的。”
“若惜,这个眼霜挺好用的,改天我帮你送两盒过去。”
沙发上,大伯母和二伯母热络的花若惜聊天。
只见她动作很是优雅,被两个长辈围在中间也是落落大方的,不骄不躁。
夏浅歌则是跟三伯母坐在一处。
“这怎么好意思呢不用了,家里墨凉都叫佣人帮我准备的。”花若惜婉拒柔声道。
这话听得坐在她们不远处的夏浅歌听到了,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话说得,怎么感觉她才是陆墨凉的老婆一样?
“唉。”二伯母还故意的叹了一口气,余光瞥见夏浅歌正在往这边看,拔高了音量,“本来以为你会成为我们陆家的媳妇,没想到,却让一个野鸡捷足先登,可惜啊可惜。”
陆墨凉帮夏浅歌揭短的事情被大伯母彻底记恨上了,便在旁边帮腔道,“就是,你那么优秀,不像某些人,要什么没什么,还恬不知耻的往我们陆家钻,不是是为了我陆家的钱吗?还真当自己有多高尚。”
两个人一唱一和,把夏浅歌说得一无四处。
没有刻意压低的音量一字不落的全部进了夏浅歌的耳朵里。
她站起身,皮笑肉不笑的说,“大伯母,看来刚才墨凉说的话你还是记不住记性,二伯母,要不要我让墨凉下来了也说说你的光荣事迹?”
让她忍气吞声,不可能。
处处对她冷嘲热讽,真当她是软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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