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发动的声音传出来,我站在原地没敢追上去,车子开走的时候,我仍旧原地站着,没有追上去。
这一晚,我拿着两万块钱,哭坐到天亮。
我没有再去找房冰灿,我明白她为了个人渣,再也不是我朋友了。
最终,我很懦弱地在金钱面前认怂了,不仅没有去告他,反而将钱存进了银行,我要念书,要上大学,我需要学费。
开学之前,我找了家小餐馆打工,老板娘允许我吃住在餐馆里。
就这样,我打工到开学,不仅没靠任何人,反而还存了一千块钱。
开学的第一天,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回到学校,才知道房冰灿因为老爸升官做了市长转学了。
我忐忑的心情居然有说不出的轻松。
第一堂课还没上完,我的继父就带着一个男人找到班里。
嚷着要娶我做老婆,我当时反应挺激烈,甚至与那自称是我男人的家伙撕打起来,最后还是班长,季洲把我救下来,帮我报了警。
警方与校方分别对继父进行了教育,我被要求退学嫁人的事才得以平息。
季洲的身份有点神秘,我与他高中三年,除了他爷爷,我没有见过他父母,时而有同学议论,说他是个网瘾少年,他的家根本不在本镇,且家庭背景不能与我们这些地道的小镇人同日而语。季洲人长得相当不赖,浓密的眉,高挺的鼻,还有一张薄而有形的唇,他身材壮实,腰杆挺直,双手环胸一幅相当爷们的架势将我护在身后的样子,给了我很深的印象。
在高考结束后那个晚上,我终于如释重负,想到季洲班长对我的帮助,我决定拿出打工的一千元积蓄,想请季洲到最好的馆子里海撮一顿。
那晚,他如约而至,吸取上次的教训我滴酒不沾,因为我的酒量太差,可我没想到的是,季洲这么个男人酒量也挺糟,他醉得一个劲的说胡话。
在离开酒馆的路上,他抱住我,伏在我的耳边说醉话,他说,“菊花,我一直喜欢你,但你却一味装糊涂。”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