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深的孤独,是你刚刚清楚自己的渴望,却要始终装聋作哑。
在医院的这段期间,林圣哲寸步不离的照顾她,没住两天便出了院,林圣哲在她家照顾她,洗漱用品,衣物饰品,一点点地搬到了夏若珺的房间里。
秦瑞玲的东西统统不见了,就像这个人似乎从来没出现过。
而林圣哲的东西越来越多,大有把这里当家的趋势。
夏若珺的舌头还没有好,吃饭说话还是费尽,她尽量不说话,和林圣哲只用眼神交流,彼此的一个眼神,对方就懂是什么意思。
夏若珺不去问秦瑞玲怎么样了,林圣哲也不再提她被绑架的事儿。
虽然他那天在看到衣衫不整的她时,发了疯,可是她不说,他就不过问。
他还记得那个男人对他说:“我是起了贼心,可是这女人有血性,我没能力承担后果。我没碰她!”
不管他有没有碰过他的珺珺,他都不会让那个男人再好过,而他也明白,夏若珺舌头上的伤,就是那个人口中的“血性”。
夏若珺日益恢复,说话的时候不再大舌头,舌头也不再那么痛,终于能正常交流。
林圣哲见她恢复得快,叫来小艾和孟芳婷轮流来照看夏若珺,夏若珺现在喜静,不喜欢身边有人,偏偏这两个女人还属于那种不开口则已,一开口不停的奇葩类型。
她忍无可忍地对林圣哲说:“我自己挺好的,再歇两天我就去上班,你别再叫别人来了。”
林圣哲点头表示答应。
夏若珺本以为林圣哲这么好说话的原因是,以后的他又会向之前那样,把工作都搬到家里来,寸步不离地守着他,没想到,翌日他乖乖地去工作了,这让夏若珺很是欣慰。
夏若珺昨晚做了噩梦,出了一身冷汗,早晨起床之后洗了一澡,偏偏她忘了拿换洗的衣物,反正也是自己在家,家中又没人,她便围着一条浴巾去卧室。
她在二层抽屉里拿贴身衣物,忽然发现一条蓝黑色的内裤,她从来不会买这种暗色系的东西,疑惑地拿出来,抖开一看,夏若珺顿时石化。
这种男人的子弹内裤是怎么跑到她的抽屉里来的?而且还和她的贴身衣物放在一起。
她两只手拿着那条内裤的两边,咬着牙微微嫌弃地看着手里的东西,脸颊红透,刚刚沐浴过的她像是水蜜桃般可人,再加上羞怯的模样,真是惹人心猿意马。
林圣哲就是如夏若珺所想,昨晚之所以能那么痛快地答应她,就是因为今天他想要寸步不离地守着夏若珺。
可是有一份鼎基的机密文件落在了办公室里,他不得以亲自去取。
所以,当他开门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情景。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林圣哲在看到夏若珺的那一刻,头脑中第一秒闪现出这样的句子,他呼吸有些沉重,一步一步极其认真地走到夏若珺面前。
低声问道:“喜欢吗?送你了。”
夏若珺并没有听到脚步声,满脑子都是林圣哲的模样,脑中的画面有些旖旎,让她害羞不已。
可偏偏,脑海中的那个人忽然出现在她面前,还低声故意缱绻地说这么羞人的话。
她恼羞成怒,把那条内裤扔到林圣哲的身上:“谁会要你的内裤啊!这个东西是怎么出现在我的抽屉里的?”
“我那天看到你收进去了,以为你喜欢这条,就没有开口阻止。”林圣哲一板正经地胡说八道。
“我……”夏若珺气得脖子都红了,不知道说什么好,推着林圣哲向外走,“不想看见你,快走快走。”
林圣哲顺着她的力气往外走,轻笑:“我喜欢你害羞的样子,真迷人。”
“啊!”夏若珺气得大叫,“哥,我修养好了,你也该回去了。”
林圣哲的脚步顿时停住,任夏若珺怎么推都推不动,他眼神有些受伤又似乎很认真地问:“你讨厌我了?”
那模样像极了大灰狼受委屈的表情,简直萌翻了夏若珺,让她一时间忘记要趁热打铁,顺着林圣哲的话把他赶回家。
林圣哲抿唇,很懊恼的模样:“珺珺,难道是我做错了什么?”
这种装委屈装可怜的招数究竟是在哪里学的?夏若珺伸手想要捂住他的脸。
却被他抓住了手,放在胸口,感受着他跳得异常快的心。
夏若珺只围了一件浴巾,里面身无寸缕,那紧张地看着林圣哲,潜意识告诉她,林圣哲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一定要阻止。
可是她的心也跳得飞快,身体微颤,竟然想要拥抱他。
林圣哲深情地注视着她的眉眼,轻声询问:“刚洗完澡?需要我帮你涂身体乳吗?”
夏若珺的脸瞬间爆红,连同锁骨一起红的想让人忍不住咬一口。
而林圣哲歪唇一笑,痞痞地样子直击夏若珺脆弱的心脏,低头温柔地说:“不需要,那我们直接开始吧。”
夏若珺还没有反应过来,林圣哲便打横抱起她,给她扔在了床上,高大壮硕的身躯压了下来。
他温柔地吻着她的唇,细细密密地啃咬着她的锁骨,轻轻含住她的耳珠,激得她浑身颤栗。他用所有的技巧取悦她,让她大脑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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