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从腰带上解下來一枚玉佩,虔诚的递了过去,段敏晓接过來一看,这玉佩是好玉佩自然不假,然而最最值钱的,恐怕不是这里,只瞧见那玉佩中央一条细细的红血丝,看上去非常细小,肉眼几乎不能够看见。
“莫非,这是……”
“这是我们轩辕家家传的玉佩,是为冷暖血玉,顾名思义,这玉佩戴在身上,冬暖夏凉,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玉佩中央的红血丝还能够吸收人体中所有不利的因素,让佩戴的人能够身体健康,延年益寿,说起送给小公主的礼物,我一个大男人,身上难得带上几件瞧着好看的东西,眼下便只有这冷暖血玉一样,就送给我的干女儿吧。”
段敏晓便收下,看着小公主和小皇子,啧啧称奇,孩子们啊,你们可真是招财树啊,这就招來了一个有钱的干爹啊。
“既然有这么热闹的事情,那本王也來凑一凑。”
说话的人是炎王,段敏晓转身看了看,原來是轩辕昊进门的时候沒有关好门,如此才让炎王沒有通报,直接进來。
“殿下既然來了,不如在本宫这裕祥宫喝杯清茶再走吧。”
他这几天都是在宫中,缠着段敏晓给解药,本來段敏晓是不想管他,但是奈何柳筑也中了毒,便只好开始研制毒药,连带着也将他的毒治一治,到了今日,倒是也好的差不多了。
“皇后娘娘说的哪里的话,这裕祥宫的茶怕是东陵国皇宫里最好的了,小王散步到了这儿,瞧见阿蒙国陛下在,便也进來瞧瞧,这小公主和小皇子,果然是可爱得紧,如果皇后娘娘不嫌弃,小王也想捞一个干爹做一做。”
今天是怎么了,段敏晓只觉得十分奇怪,怎么哪个男人都跑过來,争着抢着要來做她孩子的干爹。
“不用了,小孩子有一个干爹压一压邪火便成了,要这么多干爹,也是无用,殿下的好心我们母子三人心领了。
炎王听了,也沒有强求,只是看着段敏晓,嘴角挑起了一丝邪邪的笑容,段敏晓还沒來得及揣摩清楚,他的笑容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她才将将让宫人关好的门,竟然被一脚踹开了。
此时外面太阳正好,由于温度够了,御花园里的梅花都开了,空气中散发着一点点梅花的清香,南宫天凌逆着光晕站在门口,他面前,是被踹坏了,倒塌在一旁的门。
”皇上,“段敏晓还沒反应过來,突然从南宫天凌的身后,涌现出了许许多多荷枪实弹的官兵,他们齐齐的从他身后跳出來,一下子将段敏晓与轩辕昊,还有一对婴儿包围了起來。
段敏晓并沒有被这个阵势吓到,她十分冷静,脸上带着温婉贤惠的笑容:”皇上怎么会在这里,此时不是应该在朝堂上,与众大臣一起商议小公主与小皇子的封号么,”原本这么小的孩子是不需要有封号的,但是,南宫天凌得了这一对孩子,心中实在是欣喜得不行,便与段敏晓商量,是不是要提前将小公主和小皇子的封号给定下來。
段敏晓当然是觉得好的,在这皇宫之中,虽然说现在她的恩宠是空前绝后的,但是谁也无法预测明天,能够为孩子谋得一份虔诚,便要尽量的去谋划,这是段敏晓來古代这么久的经验,于是,便同意了南宫天凌的提议。
然而,无论如何也不应该是现在这个局面啊。
“皇上,这是做什么。”
段敏晓的脸上带着微微的笑,依旧从容淡定,却沒有错过炎王脸上狡黠的笑容。
南宫天凌的眉头紧紧的皱着,眼睛里好像有火山要喷发出來,他似乎在忍耐,忍耐到极致,才咬牙切齿的说出这样一句话:“段敏晓,你瞒得朕好苦啊。”
他说完,便一下子冲到前面來,猛的抽出宝剑,对着两个小婴儿。
“南宫天凌,你疯了吧。”段敏晓发疯一样扑过去,用自己的身体叠在两个孩子的上方,让那宝剑对着自己:“你要发疯也冲着我开,拿孩子们出气做什么。”
段敏晓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前几天都将孩子当做心尖尖一样捧着的南宫天凌,为什么一下子就变成了这样一幅色厉内荏的模样。
东陵国皇宫已经很久沒有像这样热闹过了,所有的人都聚集在了皇后的裕祥宫,瞪大了双眼,看着这是一出什么样的戏。
段敏晓依然能够保持冷静,但是,她的眼中已经含有了些许的冷漠,看向南宫天凌的眼神里,带了一丝责怪。
今天能够让南宫天凌挥剑指向她和孩子,这一定是有原因的,然而这个原因到底是什么,段敏晓不管,这并不重要,不管哪对情侣,都会遇到误会,但是,她最伤心的,是他竟然这样轻易的刀剑相向。
“段敏晓,皇后,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既然她上來挡着宝剑,南宫天凌干脆将宝剑对准了段敏晓,厉声质问。
“呵呵。”段敏晓轻蔑的一笑:“什么什么好说的,皇上二话不说这样用剑指着我们母子三人,反过來问我们有什么好说的,岂不是好笑。”
段敏晓一边说,一边打量着那些涌进來的人,馨惠太妃自然是不会错过的,此时,正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段敏晓,许柔作为她的爪牙,自然也是不负众望的出现在了馨惠太妃的身后。
段敏晓仔细看了看,还有……明月,怎么就忘记了这样一个关键的人呢,段敏晓隐隐约约好像已经明白了问題的所在,糟糕,当初大意了,由于太担心南宫天凌,着急着要去看他,竟然将明月与许柔也一并交给了馨惠太妃,实在是大意。
“皇后好硬的嘴,馨惠太妃,你來说说,在宫里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南宫天凌说完,便像是十分难过一般,转身对着门外的天空,满眼都是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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