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她闭目，内心千百万个疑问，“你什么意思，我没听懂。”
“……”
北冥萧夜竟无言以对，“清儿，这事……罢了。”
“那个休书……”夜清儿目光扫向他，“你若是不签，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签。”
“清儿，你什么毒都能解么？”北冥萧夜仿佛没听到那样，只是笑道，“若并非人中毒，你也能解？”
“我又不是神，怎么可能什么毒都能解？”
夜清儿撇了她一眼，“不过若是你让我出诊，得付点诊金给我。一千两诊金，我跟你出去解毒。”
“此毒难解，可能需要费些周折。不能施针，也不能用药。它存在于无形之间，很危险。”
这些描述不管谁听到估计都会被吓到，她也不例外。
“既然这么危险，那一万两才去。”夜清儿咧唇一笑。
北冥萧夜撇目，似有若无的凝视着她的神情。不由疑惑，“你就这么爱钱？”
“钱谁不爱。”夜清儿笑道，“以后离开王府了，有钱才能养活自己。”
北冥萧夜负手，对于这小妞满满的无奈。他摇头，走过来。脸上满满的阴沉，将夜清儿揽在怀内，“你若是以后再提起离开王府的事或者是让本王签休书的事，本王便让你永远也出不了王府。”
他沉思片刻，似乎觉得威胁还不够。又在她耳畔低语，“莫非是昨晚还不够，本王绝对有体力继续。”
“以你现在的身体，若是碰了女人。估计活不过第二日。”夜清儿笑道，“所以，为了自己的身体节制一点。别逞强。”
“如果能来一次，即便死了。本王也愿意。”他唇角擒起一抹淡笑，“最起码可以让你记住，你是本王的女人。”
忽然觉得这小子说得好有道理……她竟无言反驳，语气乖顺了好多。低眉，撅了噘嘴。虽然始终没承认自己输了，但从眼神也能清晰的看出她的软弱。
好吧，作为女人该怂的时候就得怂。干嘛跟这个无赖过意不去。
他目光投来满足的神色，就像是驯兽师见着自己驯出的兽一样。满足感瞬间爆棚。最终放下手中的猎物，将一枚玉佩放在桌上。
“钱没有，但这个若你要。可以给你。”
那是一块刻画栩栩如生的凤凰，而另一面，刻画着一个北冥。精致美好，若夜清儿没猜错这就是传说中的凤印。王府掌家权的象征之物吧。
有了那个，王府的一切。包括他北冥萧夜以后的生活，都归他管。整个王府内务，一切都由她做主。
这看似真的很诱人，这王府多少女人觊觎已久的凤印，王府的掌家权。当然若是以前她说不定也会心动，可是自从上次中鹤顶红之毒后。对于这皇宫中的事便厌倦了。
她就那么没出息，真的不太喜欢斗。
“我还是喜欢钱。”夜清儿叹了叹，“钱是我的，这凤印能掌管整个王府。但王府终是你的。有再多钱，那也不是我的。”
对于这个理念，他北冥萧夜的的确确是第一次听到。一个女孩能有这样的思想，他一瞬间看得出神。
他的凤印从不拿出来，他觉得这凤印不属于任何人。唯一能拥有的，是他曾经内心的那个女人。北冥萧夜今日拿出这个凤印，甚至是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为何会对眼前的女子，有这样的冲动！？
他利眸射出一道诡异的光线，这句话，瞬间让他再次刷新了对眼前女子的认识。若说刚才只是冲动，那么这一秒，他是真的有一种感觉，这枚凤印，他非常想给她。
“你到底是谁？”
约莫过了一个世纪，北冥萧夜再度直视她，“这话宁儿曾经对我说过，你到底是谁！”
若她真是宁儿，那他为何每次碰她身体会迎合，但心会反对！
“什么鬼？”夜清儿吓了一跳，又把北冥萧夜的手翻出来把脉，这才确定精神没有紊乱，“爷，您想您的女神想发疯了吧。”
“这到底怎么回事？”
北冥萧夜薄唇微颤，他直视着眼前的女人。眼底难得的波涛汹涌，“清儿……你告诉本王，本王是不是误会你什么了？”
说真的，关于曾经跟北冥萧夜的记忆她根本记不清楚了。那段记忆很巧妙的被抹去了，所以，曾经发生了什么她完全不知道。
不过宁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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