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几乎带有例行公事一样心情来和上野忍进行约会的南野香穗,虽然见过了他父母,也得到了不少好评和赞许,但是自己对他并没有过多特殊的异样感觉。作为恋爱对象,上野忍是不合格,而作为结婚对象,无疑是优秀。
“据说,酒井千惠小姐是已经亲自驾临了大阪府。如果,我说的是如果,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存在,也希望酒井千惠小姐本人能够前来我们上野家做客。再者,就是不清楚她什么时候发出邀请让我们本地人可以有幸去到她的千惠公主号上面聚会一下?”两眼紧紧注视着南野香穗的上野忍,对于能够成功邀请到酒井千惠到家做客并没有抱多大的期望,毕竟自家的等级还远远地不够高。不过,自己对想要收到来自她的正式邀请函是志在必得。他迫切的需要一种被酒井千惠这等蓝血贵族给予认可他以及他们上野家是当地上流人士的身份道。
一听就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的南野香穗,右手轻轻地摇晃起杯中的白葡萄酒,似笑非笑道:“看来,你以及你们上野家都还是不够自信嘛!第一件事情,我是爱莫能助,毕竟以我在酒井财团当中人微言轻的身份和地位能够偶尔见到酒井小姐,已经很幸运了。而绝大多数人在酒井财团旗下的公司辛辛苦苦地干了一辈子都未曾见过她本人一面。在她旁边说上话,或者进言什么的,自然就不要指望我了。至于第二件事情,我倒是可以帮你打听到最是确切的消息。酒井小姐邀请谁登船,可不是我能够左右得了她的。”
和明白人说明白话,深知她说得不是假话,而全是大实话的上野忍,主动伸出双手来抓住了她的左手,诚心诚意的拜托道:“我们上野家是近一些年来才崛起不久的新贵,从而完全不似那一些有着至少半个世纪,乃至超过一个世纪,二个世纪的老牌子名门家族。长居东京都的酒井千惠小姐,也不怎么过来大阪府走一走和看一看,于是就难免不知道我们上野家的存在。香穗,请你务必帮上我这一个忙。你也是最清楚的,若是我这一次不能登上千惠公主号,可就意味着我和上野家就会被大阪本地,乃至近畿地区的名门豪族和上流人士们小觑。”
倒是能够理解他们这一种人苦恼所在的南野香穗,完全不敢在他的面前打包票,毕竟又不是自己请客。当然,自己也很明白,要是帮着上野忍把这一个事情给办成,那么可就意味着她今后要是嫁入上野家,便会被他们的家族成员给予重视和尊敬。
上流社会的一个个不同的圈子,便意味着是一个个大大小小不同等级的名利场。表面上看就是开着aty,喝喝酒酒,说说话话,吃吃东西好似一群人是闲得蛋疼,而实际上就是相互认识,寻找合作机会全然都是带有极强的目的性。
就正如好一些人花大把钱去读什么eba,去加入什么高尔夫球会所,参加什么超级跑车俱乐部等等诸如此类的地方,主要目的还不就是奔着去结识和交际。真就以为其多么喜欢读书,玩乐不成,可就大错特错了。
“我尽力吧!”既是为上野忍,也是为自己的南野香穗,可不是说出这么一句模棱两可的话来应付对方。进步和张弛有度的她,不无就想到了竹下草芥,而唯有他才能左右酒井千惠的决定。毕竟,自己只有去求他才能办成被上野忍给摆脱之事。这其中存在的成功概率,就在于自己那一个死去的弟弟是他的唯一入室弟子,而对方又是一个颇为念旧情的男人。
想到这里的南野香穗,内心里面是充满了无限的感慨。这么多年过去,自己以为可以摆脱弟弟的“关照”,而事实上,还得继续以弟弟的名义来接受这一种“关照”。要不然,就她这一种社会地位,毫无可能性会触及到那一个看不见的权贵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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