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终于开始了他的互博,互博所要的时间非常的长,叮因为腿伤的缘故,在报名的时候刻意要求将上场时间往后靠,进行赛程安排的士兵也挺善心的,竟让他在整个预赛的最后一场进行比试,前几天看别人对决,看到他心挠得难受,腿已没大碍了,在最后一场的预选上,积压了很多天的力量全爆发了出来,一场上便将对方狠狠的撩倒在地,忽觉得太不过瘾,竟然在十声内自动又放开对方让他站起,然后又将对方摔倒在地,却不再压制,如猫捉老鼠般,将对方逗玩了好一阵,对方也看出了他的意图,最后竟顺势一倒,赖在地上再怎么着也不起来了。预选,叮轻松的通过。
接下来是第二场的筛选,第三场的筛选,一路没什么悬念的打进了决赛,经过七个月的练习,叮在互博上早就超越了浴凰,浴凰并不长于互博,因此在后面几个月的练习中,叮其实并不清楚自己的实力,只是知道七七七九排与七七*排没有人在互博上可以赢过他,现在在比试时,一场一场的打下来,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其实是很强的,打到了决赛,突然信心倍增,榜首已如探囊取物。
决选的另一名对手是老兵,叮在第三场筛选后,所遇到的就全是老兵了,打入决选的老兵名叫醪瞻世,捋了捋袖子,叮念叨着:“‘老战士’就‘老战士’,一样会被撩倒在我新兵叮的手下,嚯哼!”一声大喊,叮主动出击,向‘老战士’冲撞了过去,来个先法制人,可是他撞上了什么?前面的人竟似乎没有什么反应,丝毫没有动摇。叮仰头一看,一双大掌正仰面罩下来,揪住了他的衣领,一翻甩,只觉天旋地转,当背部传来巨痛时,叮的脑袋一阵强烈的晕眩,他被揪翻在地了。
对方并没有对他进行压制,在十声之内,叮咬了咬牙,爬了起来,这家伙不像他想象中的那么轻易能对付得了。
动了动肩,甩了甩脖子,叮弓起了身,眼神专注的盯着醪瞻世,来场真正的决赛吧!
醪瞻世出击了,看着对方朝自己冲撞过来,叮稳住了下盘,半举的双臂有青筋鼓了出来,拳头握得死紧,打算瞅准机会来个反博。
在对方近身时,叮瞅准了机会揪紧了‘老战士’胸前的衣襟,一个用力……,“碰”的一声,叮还可以听到围观士兵发出的惊叫,竟然是自己被揪倒了地上,四肢像要被摔裂了般的疼痛,再爬起来,他是打不死的牛皮糖,才经过两次的翻摔,还不至于就躺下了。
接下来,是不断的被摔,对方一次也没有压制他,任他不断的自行站起,然后便再摔,叮想了自己的第一场比试,他也是这样对待他的对手的。在被摔到意识已近乎模糊不清时,叮认识到了,这次夺榜首是无望了,可以站起来,他会一直的站起来,只是,他没有力气了,在视线尚清明时时,他看到七七*与七七七九排所有士兵焦急的脸……。
输了!
叮被抬到了军医处后,七七*排就去赶枪试场了。
士气似乎受到了严重的打击,他们没想过叮会输得那样的的惨,毫无还击之力,军中居然还有那样不显山露水的高手,一百多万人的兵部统,凭什么他们新兵排的新兵会闯的一帆风顺,一路的高喊冲关,到这个时候也该好好的反思了,叮或许太轻敌了。
以蔚执枪上场了,监考官中除了那个白髯老者,还有一位便是“冷面银枪”,两个都是以蔚认为非常值的尊敬的人,于是一上场便对两位很慎重的行了军礼,冷面还是一样的冷面,即便与以蔚有着潜交,仍是一副谁也看不穿的冷脸孔。白髯老者对以蔚有较深的好感,他觉得以蔚有着非常好的悟性,曾经他在一轮比试结束时对他有过一句话的提点,在他晋级下一轮时,他居然使用与上一轮的对决相同的轮法,而且以将他所提点的方法对枪法加以改进,不说十足的精进,却也是不可挑剔,最有意思的是,梁以蔚所舞弄的那套枪法,眼熟的很……,瞟一眼赖战德,白髯老者捋着白须呵呵的笑了起来。
枪试的决赛其实算是以蔚的表演赛,对手不弱,可是比起以蔚来却是明显的处于弱势,在章法步法灵活度与速度力道上,都无法做到以蔚的心神合一。早在练马场上的那一枪已经让以蔚名声大躁,可是无人知道,他的枪法竟是从军以后才练就的,只有赖战德知道眼前人的强悍,他练了十几年的枪法,竟被她在几个月内掌握的如此纯熟,是天份!他懂得将他的枪法套路拆分整合,灵活运用,对每个招式都在短时间内领悟透彻,梁以蔚的进步速度,是他“冷面银枪”永远也无法追及的;
枪试榜首出炉,由梁以蔚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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