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被祁洛城堵住,她拼命的挣扎也无济于事,不甘心的流出眼泪。
“不是说,不让别人欺负的吗?”祁洛城知道她抽泣越来越大,这才略微松开了她的身体和嘴唇,低头看着她淡漠的说道。
秦书喉咙那里哽咽的难受,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这个世界上能成功的是团队合作,而不是孤军奋战,你以为不让别人欺负就可以?”祁洛城不屑的嘲讽道。
“放开我。”秦书缓和了一会,终于能开口说话了,只是眼泪因为疼痛和屈辱还在不停的留着。
“靠你自己的力量。”祁洛城没有理会她,重新压下身体,力度也没有因为她的哭泣而减少半分,“你的对手,不会同情你。”
“唔……放开我……好痛……放开我!”秦书的伤口越来越疼,再加上祁洛城粗暴的动作,让她感觉整个身体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方法已经给你。”祁洛城在她耳边轻声开口。
秦书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摆脱他的,迫不得已只能屈辱的张口:“祁洛城,求你……放开我……”
“感觉屈辱是吗?”祁洛城总算停下动作,松开了她的身体,居高临下的问道。
秦书得到自由后,瞬间缩成一团,身体因为疼痛和耻辱而颤抖不已。
她好恨这样懦弱无能的自己。
“遇到危险,你有三种种情况可以选择,一,寻求友军帮助,二,像敌人求饶,三,自己默默忍受。”祁洛城伸手拿出棉花,沾了一些消毒的药水,替秦书轻轻擦拭后背的伤口。
他今夜难得说了这么多话。
“嘶——”伤口被碰到的时候,传来刺刺的疼痛,秦书下意识的收缩了后背,倒吸一口气。
“你选择了最愚蠢的第三种方法。”祁洛城下手的力度不由得变的更轻,随后继续和她说道,“很多时候,敌人比你强大太多,你自己的力量是无法反抗——比如刚才,向敌人求饶,心里当然觉得屈辱。”
秦书心里揪了一下,他说的没错。
“我希望你能聪明点,至少在生活中,我和你是统一战线的。”祁洛城将她从床上架起来,开始替她处理前面的伤口。
秦书心里因为他刚才的举动而恼火,可是听到祁洛城说了这么多话,她似乎有些明白了。
祁洛城在用行动告诉她,什么是无法反抗,只能任由“敌人”宰割,什么是向“敌人”求饶的屈辱,以及被敌人欺负的时候,内心是怎样的不甘。
聪明的方法……
秦书垂下眼眸,心里泛起一丝莫名的涟漪。
她真的有“战友”吗?她真的可以依靠吗?
“休息吧。”祁洛城在她发呆的时候,就已经将她的伤口全部处理完毕,并且整齐的裹上纱布。
他今夜不打算留在秦书的卧室,给她一个人静静,有些问题,她需要自己消化。
这一夜,秦书辗转难眠,导致她第二天去上班的时候,都是无精打采的。
同事看向她的眼神,都带着怪异和鄙夷,窃窃私语的声音从来没有断过。
秦书回到办公室还没多久,范雪依这次直接带着四个女保镖冲了进来。
“呵,昨天你都伤成那样了,祁总怎么还让你来上班啊?莫非你们压根就没感情,分开睡,他都不知道你受伤了吧,量你也没资格和他告状!”范雪依趾高气扬的站在秦书面前,说话间,已经将桌上的那堆文件挥手给打散在地。
秦书看见她进来的时候,心里已经非常愤怒,眼神锋利的看向她。
“你最好改变对我的态度,说不定我还能对你下手轻点,还有,你若是和我坦白,你和祁总是什么关系,我也可以饶过你。”范雪依就是看不惯秦书那倔强的眼神。
凭什么她下药之后的好事,被她给抢了,凭什么从她身上传出和祁洛城结婚的消息?这个女人没资格站在祁洛城身边。
“如果你现在消失在我面前,我或许可以让祁洛城不追究你的行为。”秦书按照她的态度,稍微改变了一下措辞,丢还给她。
“你还真当你从麻雀变成凤凰了?我告诉你,祁家为了拓展海外业务,必须要有我们范家的帮助!祁总会为了你教训我?做梦吧你!”范雪依鄙夷的朝她翻了一个白眼。
刚才秦书的那段话让她气得够呛。
“不试试怎么知道?”秦书心里其实没把握,昨天祁洛城还不相信她呢,这会能行吗?
“行啊,你们几个过去给她点颜色。”范雪依优哉游哉的靠在旁边的沙发上,对四个保镖命令道。
“想知道结果吗?”祁洛城寒冷的声音突然从办公室的门口传来。
房间里的六个人瞬间愣住了,齐刷刷的朝他看去。
这不是秦书的幻听。
祁洛城那笔直挺拔的身影,真的出现在那里了,全身散发出刺骨的寒意,让周围气压瞬间降至零点。
旁边站着韩柯和一些贴身保镖,将外面的闲杂人等全部清理掉了。
他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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