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朱小君陪着刘燕留在了家里吃了晚饭。
刘燕舅妈托词身体不太舒服,就没下楼来,而是让小保姆把饭菜送到了楼上。
吃饭的时候,实际上也就是朱小君和刘燕两个人。
刘燕问起了舅妈找朱小君的目的。
朱小君打了个哈哈,说伯母就是单纯地想他了,想跟他聊聊吕叔的故事而已。
刘燕信以为真。
饭后,朱小君提议出去溜达溜达,顺便看场电影什么的。但遭到了刘燕的严词拒绝。
“我才不上你的当哩!一出去就不知道把我给骗到哪去了……人家到现在都还没缓过劲来呢!”
刘燕这么想,确实是误解了朱小君。
朱小君只是心中比较郁闷,真的想跟刘燕一块出去逛逛街看看电影什么的,以便消除自己心中的郁闷之情。
但刘燕的误解又不好解释,否则的话,引起了刘燕的好奇,朱小君反而是难以解释。
于是,朱小君便顺从了刘燕的误解,做出一副很失望的样子:“那……好吧,我到外面花钱找个妹子陪我看电影去,我就不信,只要出的起钱,还找不到个顺眼的妹子?”
刘燕白了朱小君一眼,然后咯咯咯笑开了。
朱小君一脸纳闷:“你不生气?你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刘燕笑着回道:“你不用花钱找妹子,就你那摸样,只要往街上一站,妹子会主动花钱来找你的,咯咯咯……”
接着又玩笑了几句,刘燕便想着去追韩剧了,朱小君也就顺势向刘燕说了再见。
这样也很不错,不是吗?毕竟在世纪名都还有个黄莺等着自己哩!
一路上,朱小君都在努力调整着自己的情绪,毕竟过了今夜根本不知道明天还会发生什么事,和黄莺的这难得的连续两晚,更显得无比珍贵。
然而,真等到赤膊上阵的时候,朱小君才发现,自己的修为还是差多了,乱七八糟的杂念一条条闪现于脑海,使得他状态奇差。
身下的黄莺自然能感觉得到。
待第一战勉强结束,黄莺关切地问道:“朱大哥,你有心事是么?”
朱小君轻轻地将黄莺揽在了怀中:“没什么?就是有些累了。”
黄莺伸出手来,摩挲着朱小君的胸膛:“我有心事的时候,就喜欢找个没人的地方,抱着我的布娃娃说出来,再烦恼的事情,只要能说出来,心情就会好很多。朱大哥,你就把我当成你的布娃娃,好么?”
这倒是个不错的建议!黄莺本就是个局外人,又是那么的乖巧懂事,刚好是个最合适不过的倾听者。
朱小君低头轻吻了黄莺的额头,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述说起来。
黄莺扑朔着双眼,卷缩在朱小君的怀中,认真地听着朱小君说出来的每一个字词。
“你说,像吕保奇这样的枭雄级人物,怎么就会选择了自杀呢?我真是想不明白,如果真的是我做错了什么,给了他很大的压力,那么以他的性格,理应来找我相谈的啊?干嘛要神神秘秘地在那张照片上留下那么一句话呢?”朱小君絮絮叨叨说了一二十分钟,说到最后,忍不住重重地叹了口气。
“或许他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无法说出口,于是便用了这种方法来暗示你呢!”黄莺起身拿了包烟,抽出了一支,放到了朱小君的嘴巴里。
朱小君顺手点上了,这个时候,他的确需要用香烟来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维。
“难言之隐?”朱小君喷出了一口烟雾:“这倒是很有可能,吕保奇三十年来一直是高高在上,他把面子看得比生命还要重……”
朱小君说着说着,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就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因为他想到的居然是吕保奇戴了绿帽子。
一巴掌拍完了,朱小君又给自己开始找理由。从理论上讲,吕保奇也不是没可能就不会戴绿帽子,刘燕的舅妈文芳,想当年在彭州的道上那也是一朵名花,拜倒在其裙下的名人猛士不敢说不计其数,那也是成片成群。
那文芳能三十年如一日,对吕保奇始终是相爱如初吗?再说,吕保奇经历过的女人可不在少数,那文芳就不会偶尔产生一下报复之心吗?
朱小君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灵光闪现出来的想法很是有可能,假如,那个老冯跟整日独守空房的文芳有了私情,而这个私情又被吕保奇给知晓了……
朱小君又给了自己一巴掌,因为他随即便想到,以吕保奇的个性,如果遇到了这档子事情,首先要做的一定是宰了老冯和文芳,而不是自己一死了之。
“朱大哥,你怎么了?怎么总是打自己呢?”
朱小君苦笑一声,回道:“因为我想到了不该想到的。”
黄莺伏在了朱小君的身上,轻轻地抚摸着朱小君的脸颊,俏皮问道:“那你想到了什么不该想到的东西?”
朱小君一撇嘴:“绿帽子!”
黄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倏的一下红了脸,捏起了小拳头,轻捶着朱小君的胸膛:“你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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