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略惆怅的叹了口气,“其实说起来,夏夏对我还是挺不错的,虽然我每次倒霉都是因她而起,可那也不能怪她。我就是,就是不喜欢她总是把哥哥你挂在口上,我觉得她好像要和我抢哥哥。”
自家小歌还是很聪明呀,宫九低头在她湿润的唇上亲了亲,“以后哦谁敢和你抢哥哥,我们就一起把那人气死。”
楚歌连连点头,“气死没意思,把她们气得活着很艰难才好。”
宫九,“对。”
楚歌便看着闷葫芦笑,闷葫芦难得回答的这么干脆,是不是日后就算她有个三长两短的,也不会再想着弄死别人了吧。
今天兄妹两个都高兴,所以晚上睡觉的时候,难得都没有再绷着,宫九的手在楚歌的腰上一下又一下的轻触。
楚歌在闷葫芦的肩窝处枕着,微微仰头打量着闷葫芦的侧颜。
天时地利人和,不做点事其实挺对不起自己这一趟的。
毕竟这一次说不定一无所获。
楚歌最先打破距离,凑上去亲吻闷葫芦的下巴。
这一吻,便一发不可收拾。
身体与身体在床上拥抱亲吻。
就像是两条在浅水洼里挣扎的鱼儿,相互给着对方湿润。
这一次的宫九,他没有在那么猴急。
其实每次借着开会的时间,他一个人在网上学习了各种让女人不疼的方法。
他这一次是全副武装。
本来是想等到楚歌21岁那年,他给她一个完美。
但如今,真的是忍不住。
尤其是今天。
他们就像是两块磁铁,完全的吸附在了一起。
他心甘情愿着,一点都不想去排斥。
他的吻沿着她的身体蜿蜒而下,他在她的抗拒中吻她的萋萋/芳、草之地。
“小歌!”他声音喑哑的唤她,“小歌!”
这一次,他要与她白头偕老。
白头偕老啊,想一想便觉得是一件从来没有过的浪漫。
他的手触在她的眼角,摸上了她眼中沁出的湿润。
他想要进去的动作停滞,他俯身,亲吻着她的眉眼问,“为什么流泪了,小歌是疼吗?”
楚歌摇了摇头,她搂住闷葫芦的脖子,将自己的身体送了上去,“和哥哥一起,觉得高兴。”
这是宿主的高兴。
她的哥哥啊,心心念念的人儿,终于让他得到了她。
可宿主却比闷葫芦还要高兴。
疼痛是必然的。
好在这样的疼痛并没有持续太久,而且闷葫芦非常识趣的没有继续,马上拿来了药为她涂抹在里面。
她等着他涂完药,微微眯眼感受着他的亲吻与爱抚。
“哥哥!”她揽住他的腰身令他重新覆在她的身上,“听说第一次没剥离利索的话,第二次第三次还是会疼,还会很疼很疼。”
宫九一脸怜惜的亲吻楚歌的面颊。
他没有回答,也没有再继续。
只这样触着她,楚歌就在这样的触摸中睡着了。
她是在半夜的时候被闷葫芦折腾醒的。
两个人又来了一次。
楚歌依旧很疼,根本没有半点所谓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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