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这么大的一个优势,宫九觉得自己要是不振一下夫纲也实在是浪费资源,说不过去!
所以他干嘛还要对楚歌服低做小呢?
该小心翼翼讨好他、巴结他、奉承他的应该是楚歌啊有木有。
这个念头一出,让宫九瞬间神情气爽精力饱满。
所以他转身重新朝楚歌走了去,昂首挺胸雄赳赳气昂昂的,大有恶霸巡街之感。
楚歌没想到这家伙去而复返,本以为他是有话要和她说呢,结果一扫眼就瞧到了这家伙迈龙虎步威风凛凛明显要找茬的势头。
楚歌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本来一腔热血沸腾的宫九,他对上楚歌这看似没有任何情绪、但又像是无形的、带刺的网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后知后觉的腿有些发软,不仅腿发软,就连脊背也有些发麻发冷,手心更是在出汗。
越是如此,宫九越是想找回场子。
他可不能再夫纲不振了,如今这个位面里,他是天时地利人和的,再把楚歌征服不了,他就枉为一个男人。
所以宫九硬着皮头对上楚歌这目光,几步走到楚歌面前,伸手就去拍楚歌的肩膀,不耐烦的虎声虎气道:“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
手刚拍上楚歌的肩膀,他的手腕就被楚歌捏住,一个天旋地转,他已经屁/股蛋着地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
这身体虽然有点点的功夫,但毕竟是个养尊处优的皇女,比起楚歌这种杀手,简直什么都不是。
真是动动手指就把他撂翻了啊!
好痛苦,为什么楚歌都不怜香惜玉!
屁/股疼!
那么挺翘的小屁屁,楚歌怎么能下得去手,麻蛋。
这么对待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分明就是直男癌。
不过马上宫九就又想起,他虽然是个女儿身了,但是女扮男装,所以楚歌这么对他,似乎也没毛病。
抽着冷气从地上爬起来,宫九对楚歌说:“公子,我怎么也算是殿下派来的人,你打狗也要看主人啊,这么对我,也不怕我家殿下生气?而且我这好心好意的为你抹药,你却这样对我,有点伤人心啊。”
楚歌斜睨了宫九一眼:“滚出去!”
宫九:……
他一甩袖子,一屁股坐在床对面的木墩子上气呼呼道:“我不会滚,要不你来教我一下怎么滚?”
他如今要身份有身份,要势力有势力,要是再被楚歌压制,他还就不活了麻蛋。
楚歌斜睨了一眼宫九。
宫九眼睛一瞪和楚歌目光对上,大有你看什么看再看挖你眼珠的意思。
这么一个炸药桶般的家伙,楚歌和他无话可说,干脆闭眼运功疗伤,这一世的宿主好歹还是个杀手,学了一身的内功心法,自保完全没问题。
不过宿主的身份毕竟特别,而现在进入位面的时机又不太好。
所以哪怕眼前这是个炸药包,她还是得和这家伙搞好关系。
宫九身娇体贵,屋子里连个炉子都不生着,他坐了没一会就冷的受不了了,这才想起,他倒是拿了挺多点心和吃食,但没拿点御寒的衣物被褥。
首先,晚上在哪里睡?
其次,眼前的楚歌一脸的生人勿进,估摸着晚上也不会给他分点床或被子,那他是在这里继续为了自己的骨气坐着还是摔门而出?
要是摔门而出,马车在山下,他还得摸黑下山去村子里找自己的人,大晚上跌跌撞撞走这么长的路不是他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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