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九脑海里浮现出了无数个楚歌强了他的画面。
他冷不丁的打了一个激灵,浑身的寒毛倒竖有木有。
总觉得楚歌强他和爆他菊//花差不多,搞基这种事情,他完全木有兴趣。
所以,他一定要认真捍卫自己的“菊-花”。
目光重新在屋子里扫了一圈,最终落在床上。
似乎,除了睡在一张床上,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其实两个人都侧身的话,或许还能留点自我空间。
宫九勉强接受这个现实。
他指了指桌子上放着的食盒:“在里面,自己吃去。”
既然楚歌不把他当个奴仆,那他也不能把自己当了奴仆呀。
毕竟他现在是个女人,要矜持啊矜持。
楚歌便也不理他,下床穿了鞋朝桌子走去。
这屋子里许久不住人,处处都落了灰,桌子上也不例外,而且这桌子又小又破的,感觉被人一碰就会散架。
难得食盒和包裹放在桌子上没把桌子压垮。
待楚歌下床走路的时候,宫九这才发觉,楚歌一瘸一拐的,一条腿明显受伤了。
唔,难不成上官将军把楚歌的腿也给打残了?
这上官将军倒是够狠啊,不过上官楚歌毕竟是外面捡回来的儿子,上官将军好不容易想补偿一下,结果发觉这个儿子不安好心想谋害嫡子,说起来,上官将军没把上官楚歌打死似乎也算是手下留情。
看着楚歌这么一瘸一拐的走到桌子旁的那破凳子上坐好,手也抬起的有些艰难。
宫九突然就有点小内疚,刚刚他应该把食盒端在床旁的,他堂堂男子汉大丈夫的,和楚歌这种炮灰人物计较,实在有点显得小心眼。
抱着墩子几步走到桌子旁放下,宫九抢先帮楚歌把食盒里那些点心全部端了出来,一边问:“公子,你腿是怎么了?要不要给你找个铁打损伤的郎中瞧瞧!”
“无妨,不过是脚麻了而已。”
宫九:……
他干脆继续问:“听说上官将军把公子打的挺厉害,公子真不用上点药吗?九殿下府中的药膏都是祛疤不留痕迹。”
“无需。”楚歌话落,正要伸手去拿那只烤鸡,宫九挡住了她的手:“公子,您还没洗手呢?”
楚歌抬头盯着宫九,她见宫九态度执着,干脆伸手抓住宫九的一片袖子在手中擦了两擦,这才抓了烤鸡。
宫九好气哦,他想掀桌子。
麻蛋,眼前这个男人踩到了他的底线,他完全不能忍。
楚歌却抓起烤鸡递给了他:“有两只呢,你也吃一只。”
这还差不多,不过宫九气饱了吃不下。
但是又想到自己这要是不吃,还得便宜了楚歌,果断的接过楚歌递来的烤鸡。
啃烤鸡之余,宫九瞟了好几眼楚歌,这个男人啃鸡的样子慢条斯理的,倒是有那么点贵公子哥儿的样子。
这副皮囊要是长在他身上就好了,宫九羡慕嫉妒恨的想着,这么一副好皮囊用在女配的身上,这就是完完全全的浪费啊。
本来满心欢喜的想来这破地方拉拢上官楚歌。
可是看到上官楚歌顶着一副他很中意的皮囊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又想到他自己现在胸前顶着两大坨,走路的时候还得是不是注意着这两坨会不会掉了去,稍微走快,那玩意一晃他也心跳加速,他就好糟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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