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儿童科室门口,傅彦彧停下脚步,眯着眼透过玻璃门,看向房间里的女人。
云倾面朝医生,背对着门口坐在板凳上,她将儿子的小手拢在怀里,看着儿子小脸通红,沉睡不醒,心上焦急。
握着他的小手,小心地卷起他的袖筒,让医生检查。
这样认真谨慎的云倾,不再是五年前的小女人。
那时的她,生病了不知道看医生,小感冒都会变成重感冒,在他怀里撒娇耍泼的抗议打针。
五年的时间,岁月将她改变了许多,眼前的云倾不再是个娇气的小姑娘,她已然是一位成熟的小妈妈。
听着医生说没事,只是受了些凉才导致发烧,打两瓶吊针就会没事的。
云倾这才放下心上提着的一口气,谢了医生,抱起孩子,将药方按在手上朝门外走去。
房门从外面慢慢推开,她刚想说声谢谢,一句话“谢——”卡在喉咙口。
她瞳孔急缩,紧张地低下头。
云倾抱着阳阳的手往怀中紧了紧,想装作不认识地从他身旁走过。
低头没走出两步,就被男人拽住了胳膊。
“这么多年,你就没有话要对我说?”
云倾一时无措,害怕地双手发抖。
怀中的孩子动了动,小手突然抓住云倾的衣领,迷迷糊糊着脸睁开眼睛,看到云倾,朝她脖颈靠了靠,轻声叫了声“妈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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