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个个赌的满脸亢奋,隐约可以听见小房间里传出恐怖的尖叫声。
片刻后,房门打开,中年男人被架了出来,双手无力下垂,在灯光下,手指血淋淋的看不真切。
不知道过了多久,充斥着刺鼻烟酒味的地下室里,刚才出去的男人陆陆续续地回来了几个。
傅彦彧正准备离开,只见一侧隐蔽的房门打开。
冯敬开杵着拐杖走了出来。
身后跟着几个身形彪悍的保镖,认识他的人纷纷停下来,一口一个“冯老板”热络地打着招呼。
冯敬开笑着握手,托辞一番,嘱咐大家要玩得尽兴,便在保镖的簇拥下离开了。
地下室又恢复了起初的热闹,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三百万不多不少,筹码快赌光的时候,傅彦彧起身离开。光头刀疤男讽刺地看了眼,眼神里都是瞧不起傅彦彧这种不敢输不敢赌,胆小谨慎的孬种样。
天已经大亮了,清洁车吱吱吱地扫地声从旁边慢慢开过。
回到车上,傅彦彧疲惫地揉着额头。
张继早一步出来,此刻正开着车,从后视镜中看了眼后座上眉目紧闭的傅总,想到什么,似乎想要宽解此刻紧绷的氛围,好心地转移话题“前天,江城的朱老板给我来了个电话,想打听游乐场合作的事,估计是担心给了别家。”
因为张继好心的一句话,傅彦彧想到了那个女人,瞬间沉下脸,顿觉前两天云倾的一通突然来电,显然不是因为想要关心他才打的,恐怕也是只是问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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