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张继继续控诉,傅彦彧打断了他的话。
虽然云倾看着醉的不浅,可他不敢肯定她醒来后会不会记得,过去几年不堪的生活,他自己都不愿意想起,更不会让他的丫头知道一切,他宁愿一个人承受,也不愿有一天她知道了会怨恨自己。
将张继塞进车后座,关上车门,傅彦彧快速拉住转身要走的云倾。
喝醉酒的女人闹着脾气,纤细的手臂无力地推拒着,在傅彦彧眼里看来都是难得的珍贵。
傅彦彧握住她纤细的手臂,隔着外套,刚好能一手掌握。傅彦彧低头看着云倾额头蜷曲的几缕黑发,在刚才的挣扎中有几丝凌乱,落在小巧的鼻梁上,嫣红的薄唇上,他伸手将她的头发拨到耳后,露出女人圆润的耳垂,白皙漂亮的颈项,纤长柔美的线条都是他熟悉的一切。
傅彦彧眼里噙满宠溺,哄着云倾上了车。
忽略背后张继的呼噜声,傅彦彧弯腰给迷糊的女人系好安全带。
云倾靠着椅背,酒劲上来了,眼前的东西都在摇晃,头有些晕,她伸手推开傅彦彧的身体,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休息。理智提醒她要小心提防身旁的男人,不要睡过了头,可身体实在熬不住,迷迷糊糊地就在椅子上睡着了。
路灯下,车窗内,夜色柔和了男人的面部。
傅彦彧将她的手从胸前拿下,握在手中轻轻地捏了捏才松开。
*
五年后相遇的这几次,从未有过现在这样平和相处的时候,虽然身后不断地传来张继震天般的呼噜声,车厢内充斥着烟酒味,他却觉得身心有着从未有过的平和,此时的时间仿佛都塞了蜜糖,让他想多停留一刻。
傅彦彧降低车速稳稳地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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