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突然又想到什么更不妙的,适才一连串惊险,她只是沉浸于被救的喜悦之中,不知身上也教这人看光,他已知她是女儿身,可她并未从他眼中看出半分惊愕,她轻轻蹙了蹙眉,“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
慕容肆精分,哪会不知她问的是什么,但他故意打马虎眼,眯眸而笑,“知道什么?”
这人当真恬不知耻,明明就知道她在说什么,非逼她再说明确说一次,“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女儿身的?”
“当然是方才,你那尺寸还可以,盈盈一握勉强能合我意。”
他紧握着她手,在这危难关头,竟也能说出这种佻达的话来,小鱼看在他又救了她份上,只狠狠给了他一个白眼,心中咕哝,谁要勉强合你意,你若喜大的,可以找母牛呀魍。
后面杀手追得紧,他们一路上越岩过沟,就在他们走进茂密的红松林后,而身后那杀手害怕什么似得竟没再追过来,看着那些越来越远的火把,小鱼才心中才安稳一些,而他们越走林子越密,来到一株参天大树脚下,这株老树看上去有上百年的树龄了,亭亭如盖,枝干虬、曲苍劲,但这树已经枯死了,树身上露出好大一个窟窿,小鱼心想这窟窿能装进一头大牛了。
慕容肆心下一怂,看着那洞说道,“这十有八,九是熊洞,只怕那些悍匪知这红树林中有熊才不敢进来。”
“我本也怀疑这会是熊洞,但你看那石壑树隙间,堆满了肥嫩厚大的松茸,遍布着叫不出名目的各方奇花异果,这不十分古怪吗?更何况这洞口,没有熊洞那股搔哄哄的气味。”小鱼说道,可若非熊洞,这又会是什么洞呢檎?
正想着,猛地心口一热,小鱼只觉身上燥郁难抵,她心道不好,这是梅公子给她下的媚毒发作了,本以为用银针封了身上几处大穴,不会这么快发作,但他们拼命逃跑,牵动了体内毒性,这媚毒一下发作,势不可挡,慕容肆只觉她浑身滚烫,面部异红,呼吸亦是变得急促,他看的出她这是被人下了媚药,只怕是她喝的那鸽子汤有问题,该死的姓梅的!
想起第一次她中了媚药,她为保持清醒意识,竟拿烛台刺伤自己。他为防她再自残,将她手握得更紧一些,小鱼以为他这是想对她做什么,用力将他一推,但被脚下一块凸石一绊,身子不稳向跌去,慕容肆情急之下抓住她臂,但身后是下坡,慕容肆内力又未全部恢复,被她拽着往下跌去,慕容肆用力抱住她,手掌护着她脑勺,直往下滚,滚进了树下那大洞里。
好在慕容肆反应及时,腿用力一撑,才没让他们撞上那堆什物之上,洞内巨大,并无腥sa的臭味,亦十分干整,借着从洞外射入的月光,他们才看清身旁散落的一堆腰粗的桦木树干,是什么人会将如此巨大的枯树干搬进这洞里来?
惊险过去,小鱼心口在药力作用下却跳得更快,身上已被热汗浸湿,粘腻不爽,混着身上外袍血腥气格外刺鼻,小鱼直想将身上多余衣衫给揭了,她确实是想将身上所有布料给揭了,可这男子正趴她身上,死死压着她,而这人眼中写满***,她觉得他会吞了她,而下一刻,他就吻咬住她唇,只觉这人也中了媚毒,比她还重。
他手上亦是动作不歇,粗鲁地欲将她腰间衣带解开,大概是他太着急,怎么解也解不开,他咬牙低愤,“这他妈谁系得衣带,怎么系得这么紧?”
小鱼被他吻得头脑昏重,但还记得这衣带正是这人亲手系的。
这洞中本也有些寒意,但因二人***膨胀,身子摩挲,也升温起来,她迷迷糊糊,身上酥痒灼热,只想被这人深深占有,她亦是主动起来,双臂勾缠住他脖子,他也出了一身汗,颊上汗水滴下滚落到她唇沿,她轻轻舔了下,将他咸涩汗水吞入口中,他看得她这小动作,喉头又是一紧,吞咽一口,温热的唇瓣碾压熨烫她脸颈,可他费尽心思还没解开那衣带,又是低吼一声,将她衣带给撕断,探进她衣下,终于捏到了他梦寐以求之物,果真是盈盈一握最妙。
手上舒爽,可脐下更烫,直想找洞去钻,他扯着裤带,要施为,可外面猛得一震,地晃山摇一般,慕容肆警惕,只觉有什么在逼近,他抬头看向洞口,猛地一颤,那果真是一只硕大“黑瞎子”,可又有不同,这物在月光下遍体毛色黄白,不仅脖子长,后肢也比一般黑瞎子高,当真不得了,这非是黑瞎子,而是一只稀罕少见的猛兽——“羆”,当地人称之为“人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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