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腹上的力道愈重,一手捧住她小脸,转向自己,低头吻下去,用力而激烈。
小鱼蹙眉,挣扎要去推他,可是只在她脸上推了几下,便垂下手来,她现在有求于他,便任由了他去,只待父亲案子了结,她再想法子逃离。
最后,见她小脸微红,轻轻喘气,他才觉心中的压抑减轻,她用手背擦了擦嘴,有丝鄙夷,“皇上,你还没漱口吧。蠹”
他没嫌她,她倒来先嫌弃他了?
只是为何她如此说,他却不怒,而是刚才的那股抑郁完全舒展开来,除了她敢调侃他,还有谁?这于他来说,更像寻常情侣之间的打情骂俏,谁能给予他这般平凡又***的感觉?除了她,再无谁!
此时,二人之间不再是之前的剑拔弩张,气氛微缓,如溪水轻轻在他们二人之间平缓流淌,从打情骂俏到安静平和,还是让人这般贪恋。
“皇上,你再不让我起来,你要赶不及上早朝了。”
她被他如此抱着实在难受,便以此为借口说道。
“赶不上便告病假不去了。去刑部那走一遭后,再回来陪你赖床,如何?髹”
他这语气竟不像是开玩笑,她心上微凛,脱口便道,“皇上,一日之计在于晨,你这样将时间浪费在床上,真的好吗?”而她心中却在盘算,这一个人赖床还好,两个人赖床,万一这人闲来无事,要在床上发泄他禽兽的精力,怎么办?刚才,他吻她时,她不是没看见他眸中的炽热,满满的都是兽欲。
他见得她侧脸上着急羞恼的表情却是一笑而开,他想,他确实是有些变态的,他喜欢这般捉弄她。
这时,正在背对着他胸膛的小鱼,突然紧紧皱起眉,死死咬着唇,微微弯腰,似极隐忍难受的模样。
那样子着实把慕容肆吓了一跳,他忙问,“小鱼,哪里痛吗?”
“那个……那个……”小鱼不敢去瞅他,支支吾吾说着,脸上一抹尴尬羞红。
“哪个?哪个?”慕容肆看她痛苦,又帮不了她,真是急的要命。
“就是那个嘛……别问了,快让我起来。”小鱼憋忍地,要拧歪了秀眉了。
慕容肆迟迟不肯放开她,想了一番后,依旧不解,怒声问,“就是哪个?是不是肚子痛?”他以为是孩子出事,急急地再次去揉她肚腹。
但是,被这人一揉,尿意更甚!这人真是与她八字不合!
“慕容肆,你有完没完?老子要如厕啊……”
小鱼一下子泄了,最后一句是吼出来的,吼出来心里是舒服多了,可肚腹那里仍胀的难受,脸也更红了些。
她这尿意似乎来的太不是时候了?可是人有三急,这尿哪能憋得回去啊!再说她现在是真的憋不住了。本就是被尿意憋醒的。这人不肯放过她,逼着她放低姿态求他带她去刑部,又对她又是亲又是啃,还来揉按折磨她肚子,他到底知不知道膀胱和子宫是邻居?
久违的,向来温润如玉的某货脸上露出坏笑,丝毫不介意她方才直呼了他名讳,只瞥了她一眼,心想这小鱼真是可爱得无与伦比。
他的手掌在离开她肚腹上之前还恶意地微微用力按了下,便当是昨晚她挠他痒痒的回赠,又挑了挑眉,慢条斯理对外大声道,“将官房拿来。”
拿官房过来,是得当着他的面撒尿吧,这乾清宫外头本就设了如厕的单间,这人肯定是故意的,加上他适才还使力摁了下她肚子,这故意和变态行为实在太明显。
小鱼在他看不见的视线里,她抱着自己肚子,狠狠白了这混蛋一眼。
不需去看,他也知她现在心中在腹诽他,他又淡淡说:“你为何不早说,不就是出恭么,有什么不好意思?我们孩子都都有了,再说,昨日我替你擦身子,借着烛光,将你那里又重新回顾了一遍!”
她嘴角抽搐了下,敢情逗她非常解闷好玩,是吧?
小鱼憋忍着肚子胀疼,猛的回过身去,蹙眉冷愤地看向他,“回顾过哪里?”
“那里、那里。”很简短、很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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