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溪,我们已经成婚,而且还生下了一对龙凤胎。”就算她忘了他,也该记得孩子,孩子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都母子连心,她应该记得。
碧溪笑了笑,问道,孩子呢?
四周压根没有孩子的衣,也没听到孩子的哭声,这男人口口声声他们有孩子,那孩子呢?
“孩子被送走了。”孩子被宛儿带走,能跟宛儿联系上的只有碧溪,他如今也不知孩子究竟在何方,是藏在长安,还是远在大漠。
碧溪“唉”了一声,心道:就算要编瞎话,他们有孩子,也该早早准备俩个孩子不是,孩子都没准备,就贸然出这样的话来,不但不能博取她的信任,还会引起她怀疑。
“我有办法证明我们没有关系,你信吗?”她能摆脱王爷,难道还不能摆脱眼前这一位?“我见书上有词藻华丽的休书,不若我与你写一封,以你夫人的名义写,若你认为我是你夫人,便接下休书,若不接休书,便承认你认错了人,我俩并无瓜葛。”
休书——欧阳心里一阵酸痛,眼泪几乎夺眶而出。心思一向冷静如水,这会竟然像决提的大坝,江水一泻千里,根本无法控制翻腾不止的疼痛。
若是将她认作碧溪,她便会给他一封休书,从此恩断义绝!好狠的心,他从未发现碧溪会这样狠,即使他告诉她,他们是夫妻。有孩子,她还是不信他,还要以妻子的名义给他休书。
碧溪知道他很伤心,他转身离去的时候,她看到地上有一滴水,想来应该是泪水,不过碧溪不觉得几滴眼泪就能挽回局面,这个男人分明是来骗她的,她可不能轻易上当受骗。
大门外,几名侍卫在叫嚣。让他放了独孤姐。独孤姐——碧溪如今成了独孤姐。不但抛弃了他,还抛弃了孩子。
只是他不想放开她,不管她变成谁,他都不想放开她。她是他的妻子。没有人可以抢走她。
很快国舅独孤跋骑马赶来。瞪了侍卫一眼,冲院内的欧阳喊道:“欧阳大师,有什么事冲老夫来。为难一个女子算什么本事?”
欧阳心中大恸,悲伤更是加重一层。
为难?这是他的心头至宝,疼爱都来不及,他怎么舍得为难?更何况碧溪是他夫人,他们夫妻的事,与国舅又有何干,国舅凭什么插手他的家事。
欧阳低声与管家吩咐了几句,管家对门外的国舅解释道:“独孤姐的真实身份是欧夫人,欧阳明媒正娶的夫人,接夫人回府只是事,不劳国舅操心。”
独孤跋愣了愣,想到碧溪誓死也要脱离杨广的决心,独孤跋担心这是杨广的圈套。开口道:“若是夫妻,若儿为何住在我府上,不来你欧阳的府邸,你少诓骗老夫,不然老夫将你告到大理寺受审!”
夫妻重逢,本该是天大的喜事,可惜好事多磨,明明近在眼前的人,却是碰也碰不得,还要背上骗子的骂名。
“快将若儿交出来,不然你就是犯了绑架的罪名!”独孤跋才不相信欧阳是碧溪的夫君,就算是,也得她自己亲口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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