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可以说说,为什么你会知道我的左眼的秘密了。”对于梼杌怎么阴了自己,荷鲁斯已经知道得差不多,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梼杌作为一个在神山上已经被拉出去当炮灰消失了万千年的神,怎么会知道自己的秘密。
“哈哈,这当然是有神告诉我的啊!”梼杌笑得挺放肆,他荷鲁斯之眼在手,荷鲁斯妥协是早晚的事。在楚阳那里他吃瘪和郁卒了那么久,难得自己得势,当然要享受一下这种感觉。
不过要是能让楚阳应龙这些强大的家伙都对自己跪地称臣就更美了。梼杌心内想,不过他知道这也就是想想,自己离革命成功的距离,恐怕还有十万八千里。
“是谁告诉你的?”这正是荷鲁斯所关心的事。
“这已经是第三个问题了。”梼杌笑道,“我刚才只说了两个问题我都可以回答你,但并没有承诺可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呵呵。”
“你们这些东方界的神,只知道玩些文字游戏。”荷鲁斯对梼杌道,“或者有本事和我干一仗,赌注就是这第三个问题的答案。”
“不不不,你这一句话里已经搞错了不止一件事。”梼杌纠正荷鲁斯,“首先,东方界的神,并不是只会玩文字游戏,否则,东方界就不会在越来越强。第二,我是不会跟你赌的,因为要说干仗,刚刚我已经赢了。”
“赢?”荷鲁斯冷笑一声,“是谁看到我的金翎斩就吓得脸色大变?”
“啊,那一定是你看错了。”梼杌死不承认自己还是忌惮荷鲁斯的金球,狡猾地转移话题道,“你想要知道那是谁,也不难。”
“是谁?”见梼杌打算说出来是谁,荷鲁斯也不和他纠缠细节。
“是谁不能直接告诉你,但是这就和我俩的合作有关系了。”梼杌废话了这么久,才终于进入了正题。说到底还是他被镇压了太久,放出来后能遇到的同实力等级的只有楚阳和应龙,在这俩面前他想耍点什么伎俩目前为止都失败,这是屈倔太久了。
荷鲁斯不搭话,因为这时候听对方要打出什么牌,再决定自己的出什么牌,才是明智的选择。
“唉,你怎么不说话呢?”梼杌还对荷鲁斯不搭话不满意上了,“你看你鸟头人身,我身上长了条尾巴,我是看在我们俩有类似的份上,特地跟你多说几句的啊,算了,你不爱说话我也可以理解,毕竟少了一只眼,眼睛痛啊。那你就听我说吧。”
得到了荷鲁斯的默许,梼杌说了下去:
“这个告诉我关于你眼睛秘密的神,和赛特神之间,是有联系的。而且这联系相当密切。而你在跟赛特神经过了明争暗斗之后,现在实力是他略逊你一筹吧?
我和你当然有合作的可能,因为我正可以做你的内应,替你了解赛特神的动态。”
荷鲁斯摇头道:
“你的说法有漏洞。不要妄图骗我。我和赛特神的争斗,是在你不在神山的时候发生的。我的眼睛变成强大法宝,也是这期间发生的事情。
你从末法世界出来,又是跟那个金炎神君一条船,要是金炎神君带着你和神山上的神发生了接触,我想神山不会坐视不理。”
梼杌故作高深莫测道:
“现在离末法世界倾塌都已经过了好几个山海月的时间了,我有的是机会和其他神发生接触。不然你怎么解释,秘密怎么被我知道的呢?
正是因为你的眼睛变成法宝,是我离开神山的时候发生的事,所以更可以说明,我有与其他神联系的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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