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面睡觉的陈小鲜率先听到了我的叫声,她马上醒来,看向了屋外。
她以为我发生了意外,于是冲出来,来到我的面前。
然而在陈小鲜的眼中,并没有发现异常现象,她看不到吊在树上的白衣女尸。
“乔远识,你大半夜的不睡觉,站在这里叫什么叫?你不睡觉,我还想睡觉呢!”陈小鲜责怪我。
我浑身发抖的说道:“小……小鲜!难道……难道你看不到那个东西吗?”
“什么东西?”陈小鲜仔细看了看我前面的大树。
“白衣女尸!”我脱口而出。
“白衣女尸?没有啊,我没有看见啊,你是不是在梦游啊,还是在说胡话?”陈小鲜问我。
突然之间,白衣女尸从我的眼前消失了,我四周找了找,已然没有了女尸的行踪。
我把刚才的那些画面清清楚楚的讲了出来,陈小鲜听后表示不信,无论我怎么解释,叙述的有多么详细,她都没有理由相信我讲的鬼话。
我辩解了一番,仍然不能撼动陈小鲜的立场,也就无奈地放弃了。
天亮的时候,我们应该赶路了。
陈小鲜把小刀和小晴叫醒了,当他们还在犯困的时候,为了让他们早点儿清醒过来,陈小鲜把昨晚我遇到的诡异之事告诉了他们。
陈小刀问道:“姐,你说的是真的吗?这个故事可是有点儿吓人呀,不太像是假的,难道乔远识编故事的能力这么强?还不如以后当一个作家,写写小说,获个奖什么的,也算是掌握了一技之长。”
陈小鲜白了他一眼,说道:“这根本就是乔远识的鬼话,我只是为了让你们清醒清醒,如果你想知道的更多,你还是去问他吧!”
陈小刀的兴趣很浓厚,他巴不得马上找我要求我把故事的原委一字一句的讲出来。
可是我现在没有心情,因为我的鞋子破了一个洞,穿起来很不舒服,我急需一双新鞋。
“怎么了,乔远识?你在干什么?”陈小刀嬉皮笑脸的问道。
“还用问吗?一看就看出来了吧?没看见我鞋子上破了一个大洞?都要把我的脚磨破了!”我抱怨道。
“你可是个男人呀,这点儿小伤小痛的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吧?”陈小刀轻蔑地问道。
“要不然你来试一试?”我也同样以一种轻蔑地态度说道。
“可以啊,但是你必须先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告诉我。”
“什么事情?”
“就是你梦游啊!听我姐说你梦游了,是不是这样的?”
“这个陈小鲜,哼!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她,哼!”
我来到了陈小鲜的面前,生气的说道:“是谁让你把昨晚的事告诉别人的?”
“别人?小刀可是我的亲弟弟,他可不是别人!”陈小鲜理直气壮的说道。
“好,算你狠,咱们山水有相逢,下次我一定要你好看!”
本来我是一个不和女人一般见识的人,但是这个陈小鲜未免太欺人太甚了,我不得不出此下策。
我们从那一座破学校离开之后,小晴突然生病了,她好像得了一种怪病,我们来到前面的一个小镇子,找到了小镇里唯一的医生,他看了看小晴的病情,看不出来小晴患有什么疾病。
“医生,这可怎么办呀?连您都没有办法,难道我就要眼睁睁的看着她受罪吗?”陈小刀十分怜惜小晴。
这个小镇的医生是一个五十几岁的男人,个子很矮,身材粗胖,就像是一个倭瓜。戴着一副金丝眼镜,说话文绉绉的,比较晦涩难懂。
但是他能看出来我们听不懂他说的话,便无奈地摇了摇头,还是说了大白话。
“你们这位朋友应该是患了癔症!”
“癔症?什么事癔症啊?”陈小刀问道。
“所谓癔症,就是一种精神疾病,这段时间以来,她应该是受到了一些刺激,所以精神才会如此萎靡不堪。俗话说得好,心病还须心药医,必须找到她经受刺激的主因,才能对症下药,迎刃而解!”
陈小刀似懂非懂,不过医生已经解释的这么清楚了,他也不想再过问了。
离开了看病的地方,陈小刀悉心的照料花小晴,对她你对自己还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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