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素问就让人送了些酒来,还有5斤酱牛肉,各种荤素熟食。
当时看着送东西的人的目光,若不是脸皮极厚估计也得脸红一下。好在素问一点没露怯,一脸淡然自若。
回头一部分送到厨房,一部分让怀素和鲁智深拿走。
也不知道他们喝56度二锅头是什么感觉,想必肯定是没喝过的。
大半夜就听怀素在那鬼哭狼嚎。
被从睡梦中惊醒的素问脸都要抽抽一块去了。大半夜被人吵醒,试过的都知道是什么感觉。
隐约可听到:吾师醉后倚绳床,须臾扫尽数千张。飘风骤雨惊飒飒,落花飞雪何茫茫。起来向壁不停手,一行数字大如斗。怳怳如闻神鬼惊,时时只见龙蛇走。
声音洒脱豪迈,真没看出怀素那么瘦弱的身躯能发出这么豪迈的声音来。
只是这是李白给怀素写的《草书歌行》吧?
怀素这和尚还真是闷骚啊,脸皮也够厚的。要是一般人还真不好意思这么大声吟唱出来别人写给自己的诗。
“咣,轰。”巨大的撞击和重物坠地的声音,让人怀疑是不是他吼得高兴,把什么东西扔出来了。
“哈哈哈哈,好诗,好诗,洒家也来凑个热闹。”另一个粗豪的声音响起。
鲁智深……你真的懂诗么?没听说你还认字啊。
素问打开后窗往外一看,一个人影正在新旧僧舍中间的空地上打拳,拳风呼啸,虎虎生风。衣服随着拳风摆荡发出清脆的击空声。
在他不远处地面上四分五裂的可不正是他的房门?
顺着窗口看到另外几间房都点亮灯,灯光直照到外面,鲁智深的身形更加清晰。
月夜酒醉练武,听起来挺豪迈,挺诗情的,可被吵醒的人肯定不这么想。
“喝~!”鲁智深一套拳法练完,暴喝一声,身形伫立,一派高手风范。
素问正琢磨他那句是练完武时大喝一声,还是要再“喝”,就看他直挺挺的向前倒了下去。
就听那动静,看的人都觉得肉疼。
将鲁智深扶进另一个房间扔到床上,再去看看怀素,早就倒在床上大睡。如果不是雪白墙面只一夜就写满乌漆嘛黑鬼画符一样的字迹,其实还算让人可以接受。
本想看能不能从怀素嘴里掏出点什么,不过看他这样子今天是甭想了。
不过以后机会多的是。
看看地上的瓶子,还剩小半瓶。地上不少水渍,估计洒了也快半瓶。一来就吵吵要酒,弄半天还不到半斤的量。
第二天早饭时看到二人,都有些精神萎靡的样子,不时揉揉太阳穴。
“好烈的酒。”怀素拄着脑袋在那一个劲的感叹。
鲁智深也不太好受,还在那强撑:“比朱富兄弟酿的够劲儿多了。”
素问心说这是废话。宋朝时的酒都是酿造,最多也超不过20度,和56度的二锅头能比?
当着两人的面给李绪宁打电话让他安排人来换门,可惜两人眼都不抬跟没听见一样。
两人吃完早饭又回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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