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外面乱成一片,今天净土宗有人说密宗不属于佛教,明天华严宗说净心寺所谓的禅宗来历不明,后天密宗说律宗顽固守旧。各宗高层在一开始放话出来之后,这几天少有人发言。但一些年轻弟子与一些居士却是在网上争论不休,火气越来越大,一开始只是红教宁玛派发言,结果没过一天就连黄教格鲁派也被拉了进来。
反而净心寺从一开始就没发表过任何言论,一直保持着缄默,哪怕是时常被其他宗拉出来和密宗一起贬斥一顿,也是不发一言。
素问在心中有着计较,每日仍然如同往常一般,仿佛对外界一切都不知道一般。
实际上净心寺本身没受太大影响,这就足够了。寺内的香客居士多是知道净心寺神异之处的,自然不受外界言论影响。至于那些游客,本来就是为了看每日听讲的鸟兽,外界的争论也没造成太大影响。
反倒由于这些日子净心寺净心茶的名声传了出去,这些日子上山的人更多了。那些一开始没有喝到的人心中后悔不已,当时没有多等上一会儿,现在每日“争”茶的人更多了,每日正殿前也更加喧闹了。
好在有灵山寺众人的加入,现在寺里的人手宽裕了不少。
此时的素问正顶着阳光**上身在后山耕种,裤脚挽到膝盖的地方,脚上全是泥土,不时有豆大的汗水从脊梁处滑落。将兑换的禅心菜、白玉萝卜几样种子分发下去后,这两天净心寺众人一面清理山上田地,一面种下种子,不时还要去入常米的地里除草。
种植入常米的田地里野草格外的多,长的也快,基本上三四个人每天除草方能保持不会到处都是。原先这项工作都是由年纪较大的孩子来做,如今变成了寺内僧人的工作。
对于寺内新颁下的清规,大多数行字辈僧人都难以理解,包括行难等人都是如此,实在想不通种田和修行有什么关系。以前在灵山寺,寺内众人只要每日做完安排好的活计以后,其他时间可以较为自由的安排。
而现在每天早上5点半起来早课,吃完早饭后就一部分人上山劳作,另一部分人则在寺内做本院应该做的事物,如知客堂就是打扫卫生接待香客,如云水院要清点整理寺内物品。而下午则替换过来,之后是晚课,到了晚上7点左右开始打坐禅定两个小时,9点到10点半在背诵佛经,一天下来几乎没有什么空闲的时间,只三天就让众人叫苦不休。
虽然心中有些怨言,不过素问和法海带头如此,就连德衍和德普、马田也要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也让众人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尤其在这次立下清规之后,寺内规矩要严厉许多,仅仅昨日就有七名僧人犯了清规被责罚。
如果说寺内还有什么人能清闲一下的话,就是藏经阁内的行藏和行果了。毕竟藏经阁内的打扫还是比较轻松的活,而且打扫起来也是很快。
“住持,有人把石碑送来了,要你下去接收。”行松小跑到田边冲着正在开垦田地的素问喊道。
素问抬起头抹了把汗水,又看了一眼正在后面埋种子与浇水的众人,随后走到田边将僧衣套在身上。
石碑是他在立下《无相戒》与《禅门清规》的前一天让人定制的,直到今天才送过来,差不多用了6天。
当他虽着行松来到山下的时候,正有七八个人利用吊轮将一个高三米多的石碑从山下吊运上来。
“一、二、放”
素问和知客堂的僧人一同上前帮忙才将这块石碑安稳放到地面上。
接下来吊上来的则是一块小一些的石碑,之后又是两个底座。
如果石碑和底座连在一起很难运输,像这样分体式安装要容易许多。
“住持,这个石碑在哪?”负责运输的人一眼就认出素问,也不提签收的事情了,先是询问放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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