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
“放过你?”林慕琛眸底寒冰乍起,却又突然勾了勾唇,一脸残忍,“你自己不也说了么,桑晚,在我面前你没有资格要求任何事情!”
桑晚小脸发白,还想说什么,腰上那只手突然撤开,改去扯她手臂。
他大步跨开,即便她高跟鞋很不方便,也只能一路跌跌撞撞跟着他走,桑晚好几次差点摔倒,都是被他扯起来的。
一路走,他突然停在一扇门前,抬脚将门踹开。
碰——
门板撞在墙上震的人耳膜嗡嗡作响,桑晚被他大力扯进门里,那扇门又重重关上,霎时间,眼前只剩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一阵恐惧浮上心头,桑晚直觉肩膀一重,整个便被按在墙上。
男人力道粗蛮,按着她,低头吻她时,另一只手已经将她身上礼服沿胸口撕扯开——
“唔!”
桑晚痛苦的皱眉,几乎同时眼泪大颗大颗往外掉。
林慕琛半点也不顾及她的感受,大手用力握住她的浑圆,揉捏着像是要将她胸口那坨肉拽下来一样。
嘴里也是一样……
虽然很多时候,他对她都是粗暴。
可这次同粗暴不同。
野兽一样的林慕琛,桑晚也是头一次见到。
口齿纠缠,他整个贴着她,像是一团火,舌头卷进她嘴里,将她才要出口的尖叫和拒绝尽数吞进喉咙,这样的折磨还不够,他另一只落在她腰上的手突然一带,桑晚脚下踉跄几步,等回神,上半身被他压在窗户前的榻榻米上,身子后仰。
碰……
她身子九十度躺下去。
林慕琛不给她任何喘息机会的压上来,紧贴着,舌头舔咬到她舌头上的伤时,动作蓦地停下来。
黑暗中,这个姿势近乎静止。
就在桑晚觉得,他要这么压着她到明天早上的时候,这人唇舌突然抽离,支起手臂撑在她上方。
眼睛此时已经适应了房间里的黑暗,能看到一圈模糊的轮廓。
桑晚用力喘息,像是溺水才刚被打捞上来的人,只是还不等她完全恢复,下巴一疼,他大手精准钳上来,“我记得我并未将你的舌头弄伤过,桑晚。”
舌头上中午被玻璃割破的伤此刻再次裂开,口腔里全是血腥味。
桑晚不懂,不过是舌头受个伤,值得他这么生气?
心疼她?
她觉得自己心里冒出的这个想法可笑,可能压抑到极致,反而没有继续绷着,所以就真的笑出了声音来。
明明是自嘲,落在他耳中是嘲笑。
上方,林慕琛一腔怒火早已倾巢而至。
而她这声笑正如火上加油……
“桑晚,你还真是不怕死!”男人嗓音更是沉翳,大手松开她下巴,下移,落在她脖颈,收紧又松开,“不过我不会让你死!”
这一刻,桑晚觉得死也并不可怕。
直到听到他的后半句……
他不会让她死,这不是深情中的告白,更不是情到深处的不离不弃,他那句话的潜台词只叫她想起四个字——
生不如死!
昨晚,在他身下妥协的时候,她的骄傲就已经付之一炬。
还有尊严……
所有从前她最在意的东西。
短暂僵持的这一会,林慕琛突然从她身上起来,身上重量消失,桑晚呼吸才算彻底顺畅。
男人起身后并不离开,他站在她身前,像是不久前在宴会厅看着葛婉怡那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桑晚,昨天是你向我求救。”
所以,一切都是她自愿的!
桑晚不知他要说什么,躺着没有力气起身,沉默着等他下文。
“既然这样就别把自己搞得跟个贞洁烈女一样,你不配。”林慕琛残忍的提醒她这个血淋淋的事实,话音落下转过身去,长腿跨开。
一时间,桑晚耳朵里都是他脚踩在地上的沉稳脚步声。
没多久那声音顿住。
啪嗒!
他按下墙上开关,霎时间头顶刺眼灯光倾泻而下。
桑晚不舒服的闭了闭眼,等眼睛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光亮,才撑着手臂坐起身来。
林慕琛并不在门边开关那过多停留,长腿很快重新跨开。
因为是他随脚踹开的一间房,房里装修以暖色调为主,和他一贯的风格不像相符。
桑晚看着他在橘黄色真皮沙发上坐下,脸上阴鸷不减反增。
坐下后,林慕琛一双黑眸眸光凌厉的扫过来,最终停在她有些苍白的唇瓣上,眸子缓缓眯了眯,说话时西装裤包裹的长腿微微打开一些,残忍向她下达指令,“过来,给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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