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正因为他平常态度随和，霁非见老大似乎有心事，便直接开口问道：“怎么了？今天下午你跟火星哥张总他们就一直神神秘秘的，发生什么事了吗？”
哪怕霁非没有林江宛的细腻，张凡他们呆在郑俊毅办公室里的时间也实在太久了些。
as就算了，张凡荣升创维的执行总裁日理万机，要管的再不单单是他们这个游戏项目组，就算肯特老大是他的好基友，两人也不用整天腻在一起吧？
郑俊毅闻言终于回过神来，想到霁非既然已经签了保密协议，而今后创维要干的事实在太过惊人，便笑了笑说道：“是啊。”
“啊，是什么是？”
“确实有大事要发生。”说着，郑俊毅便往霁非的这一侧跨了一步，按了一下向下的电梯钮。
看着登时就打开的电梯门，霁非嘴巴一抽，刚刚睡意上头，居然忘了这茬，傻等了半天。
眼见郑俊毅已经进了电梯间，他连忙跟了进去，却不忘继续追问道：“什么大事？”
“颠覆这个时代的大事。B1还是B2？”
“咳，B……B1。”
不知道郑俊毅是不是故意的，前一句还是天马行空的胡说八道，下一句就变成了问霁非哪一层下这样的小事。
不过霁非倒是看明白了，肯特老大之前烦心的事情并不是什么坏事，否则也不会跟他开这种玩笑了。
至于他口中所谓能够颠覆时代的大事，哈，信他就有鬼了！
郑俊毅见霁非一脸不信的样子，也没有多做解释。如果不是有果壳的专家亲口证实，他也不信从生命线代码里发现的东西居然是真的。
可是……怎么可能呢？
编写生命线C的美国团队根本不可能拥有那样的技术。就算有，他们又怎么会脑残到把那些资料编进游戏的代码里，而且更脑残的是，他们居然还把它卖给了创维！
还有那些CG……
两人就这么沉默无言的来到了B1层，霁非率先踏出电梯，而郑俊毅的车则停在B2，并不出去。
就在电梯门缓缓关闭之际，霁非又一脸纠结地转过身来问道：“真的？”
不过这一次郑俊毅却不说话了，只是玩味一笑，让霁非陷入纠结当中。
“搞什么鬼啊，颠覆时代？”
……
……
【投票人数低于总用户的20%，对方与你暂时断开了联络。】
……
“地球人又断开链接了。”伊斯睁开眼睛，对一旁的莉莉说道。
“但这是单方面的，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这时候如果我同样选择关闭了意识频道，他们事后依旧能够察觉到这期间我的一些经历。”
“也就是说，如果你还要再用西游记里的剧情欺骗他们，就不能自行断开意识频道。”
莉莉很快想到了这一点，顿时觉得有些无力。
如果当初队长断开意识链接之后，地球人同样无法再追踪到他，那么现在也就不有这么多事了。
伊斯见莉莉眉头深锁，思虑再三，还是把心底那个猜想给说了出来：“其实这并不是坏事。而且……”
“而且什么？”
“撇开这个不谈，你是如何看待地球人的？”
莉莉盯着终于从水中爬出来，上身赤裸，下身却用一件嫔妃的罗衫裹了的杨戬，摇头讽刺道：“就像你说的那样，他们极有可能只不过是一群生存在行星上的碳基生物。”
根据杨戬对地球的描述，这类行星上形成碳基生命的可能性最高，除非地球人并不是地球的原住民，也不是在地球上诞生的生命。
“那么你认为，如果地球人真是那样，那么就凭他们，能够掌握与我通讯，甚至掌握我行踪的技术吗？”伊斯继续问道。
“当然不可能，但现在事实就摆在我们眼前不是吗？”
莉莉不知道伊斯现在做这种无谓的假设有什么意义，地球人如果真那么一无是处，那么他们又何必要瞒着其他队友秘密研究，甚至不惜为此担上违背降层条例的重责。
但伊斯并不认同莉莉的说法，就在刚刚，他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
他无法切断他与地球人之间的联络是事实，但没有人能证明，这件事是地球人干的。
要知道，如果不是当初地球人在他关闭意识频道期间依旧自说自话地发来了那些信息，伊斯也许就不会意识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暴露在了外人的眼皮子底下。
然而，地球人不但发来了那些信息，而且字里行间似乎对他关闭了意识频道这件事一无所知……这就十分奇怪了。
“你的意思是说，地球人无足轻重，但他们背后隐藏着另一股超越第三宇宙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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