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德姆斯特朗校长办公室里的禁书收藏里面翻找到了你之前看的那本故事集里维克那魔眼的资料,发现在德姆斯特朗的的建立者,也是第一任校长的保加利亚女巫内丽达·沃卡诺娃在接受了哈方·蒙特贡献的维克那魔眼后不到一年就离奇死亡了,这位哈方·蒙特于是继任成了第二任校长,从霍格沃茨的魔法史里的记载来看,他被评价成一位‘假装效忠或者意图不轨’的巫师,非常强调决斗和各种形式的战争魔法的重要性,而德姆斯特朗也因此知名。时至今日,这些内容仍然是德姆斯特朗课程的重要组成部分,他的后代——卡森·蒙特正是现在德姆斯特朗的决斗课教授。”
艾伦对着和自己窝躺在一张沙发上正在看故事集的卢娜侃侃而谈:“之后数百年里,这魔眼偶尔如流星般短暂的出现的少数几次里,也有一位受害者刚好姓蒙特,看来这东西和他们家族脱不了关系。可惜这东西看来是被诅咒之物,获得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他们家族里不少本来有天才之名却英年早逝的巫师我估计也和这东西有关。”
艾伦感到卢娜在听到这些发现后伸了伸搭在他腿上的腿,然后她翻开了新的一页:“我对那本书里的浮空城更感兴趣一点,你对这个有什么发现么?”
“没有,不过我在回英国前在卡卡洛夫那里翻到了一个奥地利裔德姆斯特朗校长发明的音乐魔咒,他来自维也纳。”说完艾伦用手拨开卢娜的腿站了起来,“这个魔咒是因为他觉得,‘麻瓜们正创造出的一些被他们叫作维也纳古典主义音乐的乐曲,美得超乎我们的想象。’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艾伦站起身,随着幻想中的韵律抖动魔杖。角落里的书柜里,一些书本开始脱线,它们的书页缓缓升起,环绕着卢娜旋转、跳动,相互撞击与空气摩擦出或高或低的音调。
一片纸飞到了卢娜面前,她在沙发上揭开盖在自己身上的毛毯,挺直了腰,饶有兴致地抓住了它。
艾伦继续挥舞着魔杖,漂浮在空中的所有书页呼啸着飞速旋转,带起风和更加激烈的曲调。被卢娜捏住的那一片挣扎着想要加入它的伙伴们,艾伦低声念咒,那张纸从卢娜手中挣脱了,它扭曲变形,飞进咒语的中心。
浅金发男孩奏完了最后一个音节,所有的纸片都回到原位重新被装订成册,只有卢娜刚捏住那一张掉了队,拧成一朵纸玫瑰重新悬在了卢娜面前。
“我这几天从那位跳楼的老教授那里学到了他的那个魔咒。”卢娜说,跳下沙发,拿起那朵纸花插在了自己头发里,“这个魔咒其实是在德姆斯特朗的最严寒的时候,使用的一种特殊的火焰咒,你之前从纽蒙迦德那拿回到塔楼里图书馆收藏的那道蓝色火焰就应该是格林德沃从这道取暖魔咒里改良发明的。”
她拉起艾伦拿着魔杖的那只手,再自然不过地握住他的手和他的魔杖,然后开始挥动。红黄色火苗从杖尖喷出,卢娜贴住艾伦,踩着圆舞曲的节奏旋转一圈,控制火焰环成圆形,噼噼啪啪地跳跃。刚才艾伦演奏的音乐再次从火焰中响起,随着火舌一起紧收、旋转、蓦然炸开复又舒展,带起暖风压向艾伦的面颊。艾伦注意到这火焰对家具们完全无害,尝试着把手伸进火焰,从掌心流入的暖意舒服得他哼了一声。
“这是我们利用这两种魔咒创造出来的新东西。”艾伦微笑着,反握紧了卢娜的手,“美得超乎巫师和麻瓜们的想象。”
就在这时,大门那不和谐的敲门声传来,狼妈那稍显粗哑的声音响起:“艾伦少爷,德拉科过来了,要见他吗?”
几分钟后,在他们的住处,卢娜已经回到了沙发上翻起了书,因为被打断而神情严肃的艾伦则坐在另一边,他面对着被召集而来保护伞小队的全体成员以及要求求见的德拉科。
“艾伦,我已经感受到第二颗心脏了。”德拉科没有隐瞒自己的情况,他有点骄傲又有点忐忑,他万万没想到,哪怕和艾伦这些精锐手下相比,他也成为了进度最快的一个,“现在只要有雷鸟制造风暴,我就可以进行下一步了。只是……”
“小子,你不会是怕了吧?”医生挑衅道,平时自诩为精锐中的精锐,但她进度竟然输给了一个在校学生。保护伞小队的其他成员虽然没有说话,但不论是狼妈双臂环胸的动作还是四眼冷漠的眼光,甚至是平时很有亲和力的长眼,他的嘴角一直保持着的上扬弧度都在表明他们的态度,他们都想看看马尔福的本事呢。
“德拉科在集训班上可比你们接触阿尼马格斯变形早多了,你们这些大人可别对小孩摆出这张臭脸。”艾伦摇摇头,他知道保护伞成员们的忧虑和压力,这段时间的确给了这些傲慢者们不小打击,虽然这是好事但他并不希望他们因此失去作为他手下应有的骄傲和自信。
本来德拉科吞吞吐吐,很犹豫要不要继续下去,变成白鼬的惨痛经历让他有点抵触,但是现在,他敏感地察觉到了保护伞小队成员们的态度,身为纯血的骄傲袭上心头,他决心一定要成功变成阿尼玛格斯,绝对不能为马尔福家族丢脸。
用摄神取念感知到他想法的艾伦挑挑眉头,故意问道:“如果没有足够的决心还是不要尝试为妙,否则在阿尼马格斯变形中,你可能会因为在进行一半时中断而导致获得不可预知的效果,甚至永久地变成一只半人半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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