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个漂亮的女巫就打闹成了一团,这让周围的狼人都只好把眼睛重新完全聚焦在单面镜后不好多看。
而听到唐克斯的名字,卢平的眼睛一下睁开,停住了揉捏额头的手,半晌明白事情大概怎么回事和对方目的的他,恢复了平日里的风度,缓缓坐起,继而双手拄在膝盖上身体前倾:“你这个玩笑太恶劣了,艾伦。”
“我听说了你和唐克斯之间的事情,被那样的姑娘喜欢,你还推三阻四、避而不见,害唐克斯伤心,她是我姐姐的闺蜜好友,我不挤兑你挤兑谁。”艾伦的话让卢平的抱怨再也说不出口。
“我们狼人基本都是过着孤独的生活,我一开始觉得这个头发经常是紫罗兰色或泡泡糖般的粉红色的女巫很有趣,再后来其实也被她深深地迷住了,我以前从未堕入过爱河。如果这发生在和平时期,我只要离开去凤凰社换一个新的地方,就不用必须去忍受痛苦——我希望唐克斯爱上一个正常人,比如傲罗指挥部的年轻英俊的男巫,或者是像莫丽想做的那样把她介绍给她的儿子比尔认识,即使这是我所期望发生的。”卢平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心脏,“本来以为自己不值得人去爱的我,察觉到她对我的感情之后,我感到比我以往的生命中的任何时候都幸福,她告诉我很多次她不在乎这些,但我能怎么做?我无法冒险去结婚,无法去冒险来看我的狼化症是否会传给下一代的孩子,哪怕现在有这么多新药我也无法冒险,如果遇到上学期那种情况,在我失控的时候如果伤害到了唐克斯…而且哪怕这些都不会发生,我也害怕长久以来我身上的污名会影响到她的前途和名声…”
莱姆斯发现在面对此时为他私事操心的艾伦,平时习惯于把心思都隐藏在心里的自己却忍不住把内心的这些顾虑和想法都一股脑的倾诉出来,凤凰社的成员们除了莫丽·韦斯莱外更多的是像同志关系,更多商讨的是如何完成任务而不是这些私事,而小天狼星在这方面是个还不如自己的二愣子,完全不是一个适合的倾诉对象。
艾伦坐在办公桌后面把两只手互相交叉放在了下巴上:“我上次在站台的时候遇到过唐克斯,她变得极度忧愁,头发变得枯萎成了灰色,也开始不修边幅,要我说,她的绝望状态可比你现在表现得要…”
“我不在乎!”玻璃爆破碎裂的声音在室内炸响,卢平目瞪口呆地看着玻璃破碎后的另一间房间里聚会一般的场景,他那些狼人伙伴们咧着嘴冲破了大镜子,而他朝思暮想的姑娘从那面破裂的洞里跃出,向他冲了过来。
卢平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可是一片温热将他的唇堵住了。他僵直的双臂抬起,环住了身前的唐克斯,慢慢收拢、收紧……
“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我不在乎你是狼人!我早告诉过你我不在乎这些一百万次了!”刚听到卢平内心独白而兴奋的唐克斯在放开卢平之后,又两眼放光地看着对方,抓住他的衣襟不停地摇,女巫头发的粉色光泽越发鲜艳。
“莱姆斯,听到要娶乌姆里奇的时候,你的脸都白了。”之前和唐克斯握手的那个狼人大笑着拍着自己的大腿。
“教授,如果你不愿意和唐克斯在一起,乌姆里奇会是个好妻子的。”赫敏还是用她那惯用的一本正经的分析语气说着完全不正经的话,“她起码很会泡茶。”
卢平觉得自己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窘迫过,自己的反应和表白竟然被这群人都看在了眼里,可怜的教授偏过头去,咳嗽了几声后想拿起茶杯再喝一口缓解自己的尴尬。
“呃…等等莱姆斯。”艾伦挥手制止了他的动作,“去另外那边长桌里自己找点东西喝吧,这杯茶别碰了,虽然我为了避免非法使用吐真剂的罪名,只是用了一些让你更容易放下提防的小药材,但喝得太多对你还是没什么好处的…”
嘭嘭…嗖…礼花燃放的声音炸响,又开始大笑中的巫师们扭头看去,只见雄壮的林奇握着一支礼花一脸平静地看着他们问道:“我做得不对吗?”
“不,你做得很好。”沉浸在幸福喜悦中的唐克斯温柔地脱离了爱人的怀抱,拾取了一枚礼花,其他人欢呼着也冲了过去。各种魔法礼花在室内窜动,艾米丽还在不断地按动快门,卢娜在单面镜那边的沙发上也早坐了起来,指挥着女儿海莲娜拿来并拆开了艾米丽包里的一包糖果。
糖果包装撕开的声音,让有着敏锐的听觉小甜熊把注意力从相机拉回来,发现了那对母女做的事情后艾米丽尖叫倒:“不!我的糖羽毛笔!我明明都故意把它放在包里最下面了,我是打算留着在课堂上偷偷吃的!”
“卢平教授,我会把你答应迎娶多洛雷斯的照片整理好送给你,作为你和唐克斯的新婚礼物。”从办公桌后面站起来的艾伦,对着既尴尬但也因为喜悦而面色红润的卢平背起了双手,“如果你对唐克斯不好,或者打算偷偷举行婚礼不邀请我们所有人,黛西和我一定会把你刚答应的任务变成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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