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小昆仑城过去三年有余,在小蔡格外心思照料下,哲瀚就像一颗蒲公英种子,自几山后找到小昆仑城这片沃土,满足了营养条件拼命地生长,优越生活和先进人文使得天赋聪资一面得以完美熏陶,就像爷爷说的一样,哲瀚确实是‘认识好多字’的人,不过或许爷爷还不知道他的字能写到多好程度。这三年里再长高个个跟头不说,武技文墨有了一定修为,每每在人群中总能得到追慕者一阵赞赏。
当然啦,哲瀚已经不再是刚踏进小昆仑城里的那个哲瀚,现在对着城里这些好看的女孩,女人,姑奶奶,欣赏如淡粥咸菜,甚至仿佛年纪的小蔡都快要步入婚姻,有一天突然问起哲瀚关于另一半的时候,哲瀚才像被雷劈到一般,琢磨起来好像这也是个事,一时纳闷着小蔡的质疑;
“你都宣誓誓死效命小昆仑城,难道不考虑下终身事情?”小蔡杵立在船边堵着哲瀚,这一批凯旋回归的船队平复了山海天地西部叛乱,此刻安静行驶在洛河,顺风东走小昆仑城。
“未来的事?”哲瀚转头,风吹日晒面部乏黄,长高了个跟头仿佛小蔡身高,对比三年前那股稚气此刻老练成熟,拿着一块磨刀石认真地光滑着钝剑,触及小蔡询问脑门像被卡到一般竟无言以对。
“就是找个老婆啊!”小蔡有点抓急。
哲瀚纳闷,好像记得有这回事,不过巫师有规定,必须得到他的认可和批准才能……咦,好像不对!哲瀚大悟起来,不说远在千里的几山部落现在如何,光是巫师都死了好些年了,现在也完全不归几山部落管辖,徘徊至此,憨笑不免由心而生,一旁小蔡以为伙伴把自己的问题当成玩笑了。
“我是跟你说真的。”小蔡隐隐严肃。
“恩…”哲瀚笑得更灿烂,前面飘来河雾,就快回城了,朦胧中若隐现城墙,每每返程战号吹响就会勾起三年前自己还是一个男孩,第一看见小昆仑城那种澎湃心情。
“你看那边,女子军营船舶的那边,一对姐妹花从出征就一直盯紧着你不放,估计也有点意思,何不将就试试?”小蔡指着看着哲瀚,哲瀚抬头,十几步远战船上两个姐妹模样的女孩正绯红腼腆,朝着自己偷笑,简直笑开花了都。
“咦,你别跑啊。”哲瀚涨红一脸扭头走开,小蔡赶上,不忘向对面船舶招摇,指着脑袋和哲瀚,示意哲瀚还没开窍。
战船吹响号角,洛河往来船只避开,众红袍战士笔直在船沿接受众人膜拜,三年前那个男孩慌张地看着众人这一屈礼,此刻扎稳脚根堂堂正正,战船嘹亮战号行驶在专御水道,伐进小昆仑城水门。
每每通过这个不高不低的水门顶梁,船桅磕碰总会掐时传来,甚至发展到打赌程度,几个红袍战士埋头交换着金币,打赌哪位将领会在这个时候开嗓子谩骂。
“妈的XX……”谩骂声如约而至,打赌的将士有的乐开了花,有的一脸不悦,船舶靠岸,交接一幕有序展开,众将士列队走下战船,小昆仑城居民捧鲜花迎接,接应入赘散民和押送俘虏军队两边错开,弓箭上弦,戒备走下战船的山贼们。
岸口传来一阵喧闹,一个身材魁梧的山贼不愿配合,押送侍卫踢翻他膝盖,再一肘狠狠地捅向他嘴部,碰掉几颗牙齿山贼跪下,满嘴是血,却突然缠住侍卫双脚放倒在地,双掌合并一吼击向侍卫腹部,一股热流从侍卫嘴巴喷了出来,一地血丝,人群慌乱。
“放开他!”浑浊声从涌聚中传出,山贼发泄着拳头,抬头寻找来声。
“将军,将军…”
哲瀚,小蔡,众人双臂竖放持平,屈腰朝着人群走出一个红袍将士屈礼。
将军身份的红袍瞪着山贼,同是一副威猛体格,吊眉面额,一条疤痕映脸,冷峻眼神犀利得简直要吃了山贼不可。
“押送其他囚犯,平民退下,将士清场,给他兵刃。”将军朝着众人吼,齐刷刷地传来回令;“是,将军!”
“有好戏瞧了,副统帅出马这山贼也是倒霉到家。”两个红袍窃窃私语。
众将士整齐步姿围开方阵,兵甲唰唰颤响,城民驱散,两个红袍走上前递上两把铮亮长剑,山贼夺下长剑,副统将军摆手,示意不需要兵刃。
“啊。”山贼开吼,长剑直捣统帅心窝,统帅侧身,剑锋刺下码头青砖,捣出个窟窿来,不及拔回长剑抡足气力往统帅腹部重拳击去,抵挡在统帅掌心,统帅略占劣势,挡下重拳后退两步,一阵嘘叹。
山贼抡起长剑拦腰劈去,斩断统帅护手,而后没完没了地劈杀你追我档,等着一个有利驾驶,副统帅终以一击将山贼打了天昏地暗,重击使得山贼摇晃,这一重拳几乎将他五脏六腑皆数震碎,山贼栽倒在地,副统帅走上跟前,再一拳揍碎他下颚,把残余的几颗牙齿皆数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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