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御铖掀开顾浅的衣服,手就覆了上去。
顾浅大叫:“不行!你说话不算话!三个月,三个月!你说话不算话!”
陆御铖笑得奸诈,“我当然知道,三个月!咱们换个花样玩,不算……”
说完,陆御铖竟然翻身下床。
顾浅瞪大了眼睛,不知道陆御铖要玩什么花样。
只见他下床把之前顾浅换下来的那件文匈重新捡回来,把顾浅衣服一拉,扔到一边,然后要给顾浅穿上这件文匈。
顾浅惊讶。
他这是什么毛病,脱了又穿,真是少见。
“怎么,不想穿?不想穿那就光着来。”
顾浅赶紧穿上,虽然这两片薄纱穿跟没穿差不多,但是在她心里,多少还有点作用。
只是她不知道,这样的隐约可见的的效果,在陆御铖新中,比不穿,还要让人血脉喷张。
他匈口剧烈起伏着,好像已经按捺不住。
黑纱之下的莹白,中间一点粉色,让他觉得要爆炸了。
他把顾浅推倒,笑道:“很好看……”
……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御铖终于停下,他起身,去洗手间拿毛巾出来。
顾浅哭丧着脸,瞪着他。
“你烦!”
真是骂都不知道怎么骂了,她气得眼泪吧嗒吧嗒掉,咬着唇,说不出一句话来。
陆御铖笑着给她擦拭,他手指的力度隔着毛巾,按在匈前,让顾浅又有些呼吸不畅。
她一把将陆御铖的手拍开,自己拿了毛巾擦干净。
都蹭红了。
文匈也破了。
顾浅咬着唇,心中愤愤。
色狼就是色狼,不能因为感动一下,对她好,就不是色狼。
花样这么多,一看就是经验丰富老司机。
无耻,下流!
陆御铖笑着把破了文匈扔到一边,捏了捏顾浅不满的脸,笑道:“六万八,没有白花,挺值的。”
顾浅把毛巾扔过去,不理他。
陆御铖陆御铖去换了新的毛巾,又回来,按着顾浅,强迫她浑身都擦一遍,这才搂着她睡了。
顾浅有些疲累,实在没有精力跟他闹,陆御铖揽着她的瞬间,她就睡着了。
陆御铖的手覆在顾浅的小腹上,轻叹:“我倒是不想这么欺负你,谁让你逼我的?”
顾浅没有听到陆御铖的话,梦里还在嘀咕着:“色狼,下流!"
陆御铖轻笑一声,亲亲她的脸,道:“对不起浅浅,希望你知道真相之后,别生我的气好么?”
……
第二天,顾浅醒来,陆御铖并不在身边。
顾浅揉揉眼睛,听到浴室里有哗哗的水声。
陆御铖应该是在洗澡。
顾浅翻身下床,去客厅倒水喝。
正在喝着,突然听到,门口有悉悉索索的声音。
顾浅过去,从猫眼里面,看到一个人正在门口徘徊。
正是对面的那个邻居,顾浅拉开门,那个女人依旧是一身白衣,站在门口。
她好像没有意识到顾浅会开门,吓了一跳,但是很快,就面色如常。
“有事么?”顾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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