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这个真的是相当亏了！无论是买还是租，都一样亏！就这样水平的人一个月就要这么多钱？！看看咱们秦大队长，业务能力这样娴熟，为人还勤奋踏实可靠，这每个月的工资才七八千，还得拿一部分缴保险，实打实到手里的都不到七千，和这些人比起来，简直惨的上天入地一样！
苏灵瑶的表情第一次出现这么大的动静，看向那个还在给她剥皮的人儿，莫名有种叫做“心疼”的情绪就浮现了出来，要不是她平时为人太过冷静，现在如果表现的稍微激动一点，怕秦冽觉得她出什么问题，她都想要冲过去摸摸他的头为他献上自己最大的安慰！
奸商啊！活脱脱的奸商！不过问题是就这种价格居然也有人愿意付钱，所谓有市场才有价值嘛，要是这些人的价格爆出来，根本没人搭理，那么这条产业自然也就不会存在了。
“你知不知道一般会有多少人用这种价格和狩猎场幕后老板成功达成交易？”
这纯粹就是苏灵瑶好奇之下才问的事情，说不明白她是因为嫉妒那面具人头头能赚这么多钱还是想知道这世上的傻帽究竟有多少。
郭鹏低头算了算，“具体的我也不是特别清楚，毕竟这种聊天窗口不是群聊模式，而是群发之后各自再单独的自己手机上回复，但好在我也是有人脉的，平时接触这里来玩的老板多，大约能把人买下来长期雇佣的似乎就今晚一个，但是很多人在临时有情况的时候就会以这样的方式租用。一般嘛解决问题也就三五天，再长一点的话一个礼拜也尽够，所以这方面的人达成交易的还真挺多的。”
嗯~那这些人还真不算傻，挺有节制的。想想也是，如果傻的话也不可能赚到这么多钱成为人生赢家跑来这种地方消费了，像那个首富庞家的大少爷一样二货毕竟是少数。
她“看”着面具人头头此时已经开始卖力的操作起自己的手机，再次上上下下扫描了一下他以后，神识便钻进了那张面具底下去，直接就掠到了他的左额角。
嘿，还真有一处伤疤！她凝神细“看”，来来回回扫了好几遍，把这张同样也是枯瘦的脸上沟沟壑壑都感知了个遍了，也没瞅出来这伤疤上烙着的会有什么字。她觉得这个伤疤挺普通的呀，除了这小片皮肉乱翻卷但看上去不像是成年旧伤，反而像是新近划开，没怎么好好照顾以至于没有痊愈的样子……
嗯？苏灵瑶越感知就越发现不对劲，而且不是一点点不对劲，而是相当不对劲。
她装作问完郭鹏话的样子回到秦冽身边，捻起他好心剥皮的红提就往嘴里塞，不想辜负他的拳拳爱护之心，同时心中就把那伤疤的情况同蜃龙讨论了起来。
“小泥鳅，你的这个身体现在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不是应该不算是人了？你以前说当年留下的只是他的一抹意识，那么当你离开了他的身体，即便他的意识接管身体，他能说能动甚至还能吃，可也不是正儿八经的人吧。”
“嗯呐，对啊，我以前没说过嘛？意识体其实在一般情况下是根本无法控制一具身体动起来的，但是在灵界暗黑御灵者可以通过灵魂碎片来达到操控尸体的目的，可那当然不能算人啦。”
“那你的身体也就是那个妖邪也是利用这种方法来使得他如今的身体动起来的？通过操控别的灵魂碎片？”
“这不废话嘛！除了这个方法他不可能像如今这样做下这么多事情，而且怕是被他吸收拼接的碎片已经相当多了，这才能有这么多类似于正常人的功能。怎么？你一个堂堂上仙，居然也有不知道的东西？居然还来请教我？！”
蜃龙忽然发现苏灵瑶似乎是真的不懂这方面的事情，于是就有点儿奇怪。
苏灵瑶在修真大陆时还真没怎么接触过这样的方面，修真大陆重神识和元婴，神识相当于普通鬼魂和鬼王的区别，再加上元婴的存在，哪里还需要肉身这具臭皮囊。当元婴境之后的修士死亡以后，将神识躲入元婴飞出死掉的肉身，找个灵气浓郁之地躲起来，不出三百年身体就又能修回来，保证比原版的还鲜嫩。要不是元婴脆弱，又保留有九成的修为，离开身体风险太大，估计好多女修士会利用这种手段让自己重获二八芳龄的娇嫩呢！
“我确实不知道这些东西。”她毫无感觉的确定了蜃龙对她的猜想，没想到居然招来蜃龙等待已久的嘲笑。
“啊？！不会吧！！！丫头你可是堂堂上仙诶！如果我没搞错的话，你还是一个活了年头不少，相当厉害的上仙，居然连我们这种低级的手段都不知道嘛？哦吼吼吼吼~”
它最后的笑声可以说音调有点儿贱，所以顺利的得到了一个大崩头，被苏灵瑶在脑门上弹了一下。“嗷！”
“那按照你的说法，他即便拥有的灵魂碎片已经相当多，多到足以拼凑出和一个完整的灵魂同等质量，但还是不足以让他拥有完全类似于人类的状态吧？”听到蜃龙吃疼的叫声，苏灵瑶继续询问。
蜃龙拿自己的小爪爪拼命摸着自己的金属脑壳，心说这丫头的力气简直比她男人还恐怖，就这么一下子，还以为自己的头会变形呢。想着也就不敢再嘲笑，“那当然啦，碎片再多终归不是自己的灵魂，你怎么突然想问这个？难道是发现了什么事情？难道你用神识探查到的那个人真是那家伙啊？！”
苏灵瑶“嗯”了一声，再把刚才自己感知到的那个伤疤画面通过神识传递给蜃龙，“我觉得现在应该能够得出结论，这个出现的面具人就是那妖邪，不过你提供的线索，那个烙印我没发现，我发现的是这么个情况。”
蜃龙下意识就直接用自己的意识放大了那处伤疤，位置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可形状就已经变成了一摊烂肉，隐约还能分辨出那地方的“伤口”哪几处是皮哪几处是肉。
“什么东西？怎么了？”一直听着她俩对话的秦冽因为无法再让蜃龙提供妖邪伤疤的画面，便忍不住“出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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