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木氏父子接到通知后,迅即回转。最后决定木坤和则地跟着进入,则天和木生在外接应,如一日一夜后未归也未收到任何消息,便寻人增援。
阿漫和阿浏虽然想当先替众人先探路,可惜他们正扮演人类的幼童,只好乖乖呆在中间。
进入那空洞后,走在一片虚空中,除了能量略有波动外,再没有一丝不妥。
被一根彩绳连成一串的众人突然在一片平稳中向下跌落,重重地落在了一个巨大的石坛之上。
白天见过的那个盯住他们不放的杂耍艺人,在他们还没落稳之际就拿着一只花洒,一边朝众人身上喷水,一边嘴里不停地念着什么。
容遂稍用意识一探,不过是重复地“涤尘去污”四个字
但那女子却似是对容遂的探知若有所觉,目光沉沉地看了容遂一眼。
大约终于觉得洗干净了,杂耍艺人抬手便是一道火,在众人的头顶和身侧蛇行环绕。
“远方的客人,经历水与火之礼,是否能为我们解说一下来意?”
石坛的八个柱子边,在火起的时候便出现了八个同样着白色长袍的女人,此时同声发问。
木坤沉声道,“不是你们发出的邀请么?”
如果没有那个奇怪的花瓶,他们怎么会来这里。
杂耍艺人招来她的白鸟,那白鸟拿双翅捂着眼怪叫道,“是外域人没有错,本域人看我时,我能得到光之力,他们看我时,我只觉得毛好脏!”
那是因为你的毛真的够脏的,羽毛都粘在一起了,容遂在心里吐槽。
“呜—,看我一眼,嫌弃我一回,没法活了!”白鸟接着怪叫。
杂耍艺人一甩手,将白鸟抛回空中,“远方的客人,为何来到本域?是为了夜哭城吗?”
这叫他们怎么回答呢?夜哭城不是他们来的目的,但如此奇怪的东西,却也不能不探。
“夜哭城是什么地方?”阿漫扯着小嫩嗓脆生生地问。
杂耍艺人双手一振白袍,竟也变成了一只白鸟,毛同样粘连在一起一绺一绺的。
“夜哭城是我族的栖息之地,诸位真的有意拜访,就凭本事进来吧!”
又看了一眼则地和木坤,“还有你们,抛弃我们的人族,有本事就也来吧。”
杂耍艺人丢下这样没头没脑的话,便和其他八个同样化为白鸟的同伴,振翅飞去。
一片虚空之中,只余摔得人肉痛的石坛和一头雾水的众人。
蓝南存在人族以外的智慧生命这并不意外,但是无界组织竟然之前从未知道有这样的白鸟族,还自称是被人族抛弃!
而今白鸟主动找上来,却并无更多的线索,究竟意在何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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