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蔓露诧异。
严郦婉又是一巴掌落下,耳光声异常响亮,连走廊里都听得清清楚楚。
谢蔓露挨了几巴掌,心中早就怒不可遏。可偏偏刚小产过,又挨了鞭子,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既然你早就不在乎他了……为什么……为什么……”她气急,一时有些说不下去。
“为什么不离婚?”严郦婉接口问下去,看到谢蔓露点头,冷笑反问,“离婚了成全你这个贱人吗?你可想的真美!”
谢蔓露恼怒的瞪着她,心里暗骂严郦婉占着茅坑不拉屎。
严郦婉瞧着她不甘心的眼神,倒是笑了:“不服气是不是?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只是我和你不同,谢蔓露,亏你也是大学老师,真是玷污了大学这种地方!”
“你……”
“啪——”
又一个巴掌下去,严郦婉打上瘾了。
她平素脾气就不算好,更是早就对谢蔓露恨之入骨,如今能肆意扇巴掌,自然不会手软。
谢蔓露因为先前要毁容陆浅浅,如今自己的脸上也被划花了。
严郦婉一巴掌下去,手上还能沾上血迹。素来爱干净的她嫌弃的皱眉,当着谢蔓露的面将手上的血迹在她的衣服上擦拭干净。
谢蔓露的脸颊已经被打的微微肿起,一双眼中更是充满了对严郦婉的仇恨。
“你知道我们不同在哪里吗?”严郦婉一边擦手一边问。
谢蔓露知道无论自己再怎么求饶,严郦婉也不会放过她,也懒得继续示弱,冷冷道:“如果我有你的出生,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吗?”
严郦婉闻言笑了:“果然是蠢货!到现在还在说出生的问题!我告诉你,我和不同的是,我不需要依靠男人,也能有自己的事业!你呢?当年留校任教靠的安子恒,如今安殊然公司上市,也要靠安子恒。可安子恒呢?”
大约是想起了安子恒的现状,严郦婉嘴角上扬,“可惜现在安子恒吃的用的全是君墨给他的。他这个安董也就面上看着光鲜而已。”
谢蔓露恼恨:“殊然也可以的!”
“安殊然自己都保不了自己吧?不然你住院,他怎么都不能来看你?”严郦婉消息并不滞后,越说越开心,“我祝你们母子早日下地狱去!”
“你住嘴!”谢蔓露怒喝。
严郦婉抬手又是一巴掌扇下去:“几百年前,小妾见了正室也得恭恭敬敬的站着。你倒好,还敢呵斥我?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她说的又讽刺又厌恶,句句往谢蔓露的伤口上扎。
正在这个时候,卫海带人过来了。他是安殊然的助手,谢蔓露面露喜色:“殊然呢?”
卫海谨慎的扫了眼严郦婉和她身后的两个保镖:“少爷还在修养,让我先送您回去。”
见卫海带的人多,谢蔓露也放心大胆起来。她剜了眼严郦婉,带着三分炫耀的语气问:“子恒呢?”
卫海尴尬的扫了眼严郦婉,低声道:“被警察带走了……”
“什么?”谢蔓露大惊。
“因为纵容犯罪的事……”卫海走进来,“您也快跟我们走吧。”
“晚了。”严郦婉望着门外赶来的警察,心情愉悦的提醒。
卫海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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