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敬震惊的蹭一声从沙发上站起来:“这是怎么回事?我真的没来得及动她!而且伯爵府的人都被我控制了,根本不可能来得及去救她……”
说到这里,他意识到自己失言,惶恐的望向时婉淇。
时婉淇眼神肃杀的望着他,慢慢的问:“你控制了我派来保护浅浅的人?”
阮云敬握拳不语,满是对自己多嘴的懊悔。
“你要是没想动什么心思,为什么要控制我的人?”时婉淇厉声又问。
阮云敬说不出话来。
阮夫人心疼儿子,连忙说:“这是误会……公爵……误会……大家都是亲家了……”
“我女儿现在还躺在抢救室里!是死是活还不知道!什么误会?这把匕首当时就插在她肚子上!屋里到现在还有她的血迹!”
阮云敬立马反驳:“我发誓我没动她!这匕首肯定是她诬陷我!她在哪家医院?我现在就跟她去对质!”
“浅浅能不能醒来还是两回事!你还嫌把她吓得不够吗?”时婉淇大怒。
早就知道自己儿子劣迹斑斑的阮松康狠狠瞪了眼阮云敬,冲时婉淇赔不是:“殿下,这里面一定有误会……我们有话好好说……到底都是一家人了……”
时婉淇冷哼着斜睨了眼他。
阮家夫妇有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奈何阮云敬觉得自己没有做过就是没做过,坚持证明自己的清白:“你说她重伤,那案发地点呢?你说的血迹呢?如果是我下的手,怎么我身上没血?”
时婉淇仿佛气得不想说话,汪琳替她回答:“案发地点就在楼上的主卧,血迹也在那里。子爵如果不相信,可以自己去找人取样验证,看看是不是我们小公主的血。另外,你现在穿着衬衣,是你的外套上沾了血,外套也还在主卧里。”
从门口监控上可以推测出,当时屋里只有陆浅浅和阮云敬两个人。因为之前阮云敬嗑药过头不止一次弄出过人命,也曾在家里放言要玩死陆浅浅,阮家夫妇已经在心里先给他记上一笔了。
这会儿无论他说什么都仿佛是在狡辩。
可说到底,阮松康还是派人去取样化验了。
时婉淇瞥了眼,没说什么。
浅浅说的不错,无论她这次是生是死的确都可以嫁祸给阮云敬。
这丫头为她算到了这一步,时婉淇不想辜负,更何况也只有这样把所有过错都推到阮云敬头上,才能在阮家面前保住浅浅一家三口。
因此在浅浅被送去医院后,她立刻吩咐人安排好了嫁祸阮云敬的一切。
监控里的画面是她派人假扮的,光线加上化妆以及刻意的遮掩,完全可以掩盖掉那个被抬出来的人其实根本不是陆浅浅。
而主卧的血则全部都是陆浅浅本人的。
王室每人在平时都会定期秘密抽取自身血浆备用,免得将来因为缺血而不治身亡。
陆浅浅虽然最近才被找回,但先前母女两人还没撕破脸皮的时候,时婉淇也让人给她抽了一袋子血备用。
如今正好派上了用处。
那件外套是阮云敬在监控里穿过的新郎服,进屋后他就脱掉了。但屋里没有监控,他无法证明自己行凶时是否穿着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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