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惨了,我该上去还是不上去?
心中有个声音在提醒着我:你赶紧走吧!就像那个大妈告诉你的一样,你逞什么英雄啊!你充其量算一个,有一点点胆识的孩子。走吧走吧,你怎么有可能去打败一个这样的鬼?
对于女人还说,最珍贵的莫过于自己的那张脸了,然后再是自己的身材,但是眼前的这个女人,显然就是没有脸的,而且还是穿着红色的衣服,可想而知有多大的怨念。
胜毅,你打得过吗?
你打不过呀。
而另一个声音接踵而至:“胜毅,这件事情说大说小都跟你没有一星半点的关系!老爷子已经去世了,就算你杀死了这个女人,你还是得不到任何报酬,这与之间白孤城交给你的任务完全背道而驰了!再说了你根本就打不过,那为什么还要淌这趟浑水,我真是佩服你了,多管闲事你最在行!”
我沉默不语,想了一会儿,还是摇摇头,说道:“青罗你不要再说了,如果我不插手,将会有更多人死去,如果你说我现在就走,过几个月,甚至过几天,都不会有人在死去,那么我现在就走。”
“那是他们的事情,就算死无了也是他们占小便宜,住在这种破地方的报应啊!”
“不,不值得,有些人尽管贪小便宜,住在所谓的破烂的地方,但是他们并没有做错什么,他们因为敌人一等的出生就已经被社会大部分人所看不起,没有富人所拥有的很多很多东西,被人欺负。也许是因为他们的出生带给他们的不行,但是被鬼,被鬼欺负,甚至杀死,不值得!我是害怕,恐惧,我是敌不过她,但是,如果要我用我的一条命,去换这拆迁区人的命,我依然会拼尽自己所有的力气,哪怕流光自己身上的最后一滴血又怎样,至少曾经付出过。”
我一口气说完了很多很多话,感觉,这好像是我这辈子,说过的最多的话,但却是由衷的。
“死脑筋!”
我没有理会青罗接下来絮絮叨叨,骂脏话也好,劝阻也好。
原地足足站了有十分钟,那女人似乎动也不动,一直保持了原来的坐姿,眼珠子四周的转着,最后。
盯住了我!
“我看见你了啊!”那女人裂开嘴角,上面爬动这的虫子顺势掉了下来,那声音是嘶哑的,像是很久很久没有喝过水,扯着嗓子出来的声音,她伸出舌头,却又让我震惊了。
那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人所能拥有的舌头,站在差不多距离有二十的我,也能清清楚楚的看到,那舌头没有三十厘米也有四十厘米啊!
一只虫子掉在她刚刚伸出的舌头上,她却像青蛙一般(那舌头)卷了起来,随后她边咀嚼起来。
她!在!吃!虫!子!
几秒钟以后,她再次伸出舌头,朝着她早已腐烂的脸庞,是如此痴迷爱恋的舔着脸上的虫子,还有时不时会掉下来的腐肉,当她把所有的虫子全部吃掉的时候,强忍着恶心的我,忍不住吐了出来,因为那刚刚被舔干净,坑坑洼洼的脸上,竟然又开始腐烂,烂出一个个手指大小的洞,那些放佛刚刚被吃掉的虫子再次爬了出来,流着脓水,脸部也开始快速的腐烂了。
女人却不紧不慢的又开始一次一次的添她的脸,眼睛还是似笑非笑的盯着我看,嘴角一抽一抽的好像要说着什么。
“你要进去?我都觉得恶心,帮帮忙,弄否的噶做戏!”(你帮帮忙,别那么作死!)
“你怎么连杭州话都说出来了?”我无语的说了一句,青罗的这句话不知道是有心的还是无意的,反正让我觉得放松了一点。
“进去看看。”我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既然做出了这个决定,这拆迁区的小屋子,我还非去不可了,这怎么说也有一个村庄大小了,不能因为跟他们没有关系的一个鬼,毁了他们原本简单却美满的生活。
这屋子怎么说也有些年头了,里面还有富有民国特色的八仙桌,看着也十分破旧。
手机的手电筒发出幽暗的灯光,只能照亮周围的一小部分的区域,其他的地方只能靠着月光洒在那些物品的上面的反光,勉强可以看出他们的轮廓。
电灯,电灯在哪里?
这房子里没有电灯?
开始走进去的时候,是像普通人家一模一样,几张有些泛黄的矮椅子,一个小方桌,再往里面几步就已经是卧室了。
关键是,没有灯。
此时我已经觉得不对劲了,一般的人家里的卧室怎么说也是安置在楼上的,在楼下的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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