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张珺基本上是在公子府与所买下的小院的不停的穿梭中度过的,因着始皇嬴政出巡,朝中事务便落在了留守的大臣与扶苏的身上,所以扶苏基本上早出晚归的,有的时候甚至根本不会回来,所以张珺想要炫耀的次数也有限的很。至于那天扶苏前来迎接他们也是他硬挤出来的时间,在送回苏媛之后便急忙的回去处理事情了。
不过虽然不能拿着扶苏炫耀,但是张珺也没闲着,她揽了个小差使,成为了苏媛跟张良之间的小信使。因着扶苏要处理朝中的事务,几乎没有时间修订秦法于是乎这一重任便落到了苏媛的身上。苏媛一个人人力有限便拉上了张良,但是张良因为某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原因不太往公子府中来,张珺也就成了两人之间的信使。
张珺每天晚上归来的时候就会带上苏媛修订好的一部分秦法给张良看,询问他的意见,早晨晨练完毕便带着张良的意见给苏媛。因着两人都花了相当一部分时间了解民生,了解百姓的需求因而分歧到不是很大,等到嬴政出巡归来秦法的修订也到了收尾的阶段。
终于将一应事务处理好交给父皇过目得到了父皇一句称赞的扶苏相当好心情的回到府邸,就在书房案上看到了草拟好的秦法。“这么快!”扶苏很是吃惊,不过几个月的时间竟然就改好了?
“张良先生与我一同整理的,虽然张良先生还未择主但是这种事关天下百姓的事情先生还是愿意相助的。”张良不可能那么快择主,这是她早就想到的事情。毕竟张良是韩国人,还是韩国相国之后,尤其其父母是因为秦国灭亡了韩国而死的,张良就更不可能那么快的做好决定了。张珺这个饱受21世纪熏陶的人都无法释怀父母的死亡,张良又怎能那么快的释怀呢,所以想要张良相助扶苏是一件很漫长的事情,是需要长时间的情感去打动的。
但是同时张良长期的教养让他无法做出抛弃天下百姓的事情,这种利民的事情张良一定会帮忙的,所以苏媛便将她修订好的一部分秦法让张珺带回去作为试探,果然第二天张良便有了回信。之后这便成了两人之间的默契,张良不提这是相助扶苏之事,苏媛自然也不会触这个眉头。凭她自己一个人还不知道要弄到猴年马月呢,如今有了帮手她怎么可能往外推呢,而且经过这次两人的共同协作苏媛终于看清了两人的差距,虽然说她也是个聪慧的人,但是相比张良,算了还是不要比了。
听到苏媛这般说扶苏一声长叹,在了解过张良的事情之后他跟苏媛是一样的想法,当初还有些可惜如今却是一种势在必得,这样的人他怎能放过,怎能不引为知己呢!“苏姑娘,除了时间再无其他的办法了吗?”苏媛自然知道扶苏问的什么,她摇头。“好吧,我先去看看这卷秦法,这些日子有劳姑娘了。”
“公子客气了,这是媛应该做的,若是日后于民有利便是对媛最大的感谢了。”
“放心,苏姑娘,我一定会推行适合百姓的秦法的!”
没过几日,扶苏兴高采烈的带着经过他们几年反复修改的秦法入了宫,满心欢喜的呈给了父皇却遭到了嬴政的一顿臭骂!“呵,扶苏,谁给你的胆子让你研究这些事情,你的功课都完成了,交给你的事情都做完了做好了,竟然还想着修改秦法。秦法是孝公力排万难由商君修订的,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是我秦国强国之本,你竟然想动我秦朝之根本,扶苏,你究竟在想些什么!”说着随手抄起一卷竹简砸向了扶苏。
扶苏不闪不避,他没觉得他做错了。幸好嬴政并没想着砸他,只是气急而为而已,那卷竹简自然是杂空了。“父皇,商鞅之法确实是我秦国强国之本,但是时移世易,当初的商鞅之法已经不适合我秦朝如今的情况。秦法严苛,劳役税目众多,百姓苦不堪言,再这么下去迟早会造成□□的,父皇!”扶苏苦心劝解,但是嬴政却越来越生气。
“休得在此胡言乱语,给我滚回你的府邸去。”嬴政一挥袖不再听扶苏的‘胡言乱语’。
“父皇!”扶苏还欲再劝但却被嬴政堵住了“滚。”看到父皇如此动怒,扶苏虽心有不甘但也只好起身出去了,或许今天提的不是时候,他明天再来试试看。
扶苏出去之后一旁的赵高看着上首气急的嬴政不由得动了歪心思,他踏前一步谄媚的道,“陛下,陛下何必跟公子动怒,公子年纪还小,只想着为陛下分忧才动了这种修改秦法的心思。公子还不懂修改秦法意味着什么所以才会有此表现,陛下跟公子说明白了就好了,公子不是故意的。”
“呵,不懂,他都多大了还不懂!”嬴政婷儿却更加的愤怒了,“本以为这次出巡他经过历练该成熟了,却没想,秦法是他能够动的吗,朕还没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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