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南风澈毫不客气地,一掌将花梦凛的爪子拍开,“行医者,以望闻问切为理疗之法,最后才是切脉,脉可没有长在脸上!”
言下之意再清楚不过,再动手动脚,先废了你的爪子!
“真是没天理!到嘴的一万两泡汤不说,还倒贴出去五万两!你这个该死的女人!把我害得倾家荡产了!”
流蔓“嗯?”的一声,没反应过来,她什么时候害他了?这个男人为什么已出现就给自己罩上了这么一顶华丽丽的黑锅?
不过,在流蔓看来,花梦凛和花梦倒真是不失为是一对好兄弟,一个娘胎出来的孩子,果然多多少少还是有那么点共同的遗传基因。
第一次见到花梦渊,这小子就是拿一柄破破烂烂的长剑,抵着她的脖子,口口声声说要放她的血要她的命。这一次见到他的大哥花梦凛,虽然这个家伙的思想境界明显提高一个档次,却是手犯|贱,直接往她的脸蛋上蹭了一遭。
“姓花的,我现在郑重其事地警告你,如果下次再未经允许就用你那脏爪子碰我的脸蛋,我就把你的手给剁下来,烹炸后切成段,赏给街边的狗狗做午餐。”堂堂女特工的脸,怎么说让人摸就摸了?
花梦凛眉头一皱,随即一个邪恶的笑荡漾开来,“这个女人,果然有意思!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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