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夜倾城,始终端坐在房门外花圃中的亭子里,稳如泰山的镇定和其余几个男人捉急的德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见他们个个都焦急地来回踱步,把他转得眼前发晕,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声,“你们觉得,咱们的蔓儿有可能会这么没风度地吼吗?”
吕流蔓在面对敌人的时候,就是痛死也不会哭成这副德行的!
言下之意,这发出声音的,绝对不是他家宝贝蔓儿。
“也是啊!”昊天恍然大悟,“北辰这孩子,该不会对那隐月动酷刑了吧?”
“为了逼那隐月离开,他用什么法子我都不会阻拦,前提是必须保证蔓儿的无恙!等会过了时间,我会进去检查,你们不用担心了!”说完,倾城仍旧自顾自地喝着茶。
“大哥真是淡定!”姬无殇冲他竖起大拇指,“这个时候,都还喝得下茶水!”
夜倾城白了他一眼,不再说什么。
没办法,等得他口干舌燥,不喝点水会难受死。
淡定?他淡定个毛线!这会让是胸中火急火燎,只能喝茶降火!
没想到等待是如此煎熬的过程。
房内,隐月已经抱着被子躲到床角里,浑身颤抖,眼前的男人步步逼近,最要命的是,他手里居然举着那只已经点上火的蜡烛。
摇曳的烛火,映照着他那张笑得格外诡异的脸庞,让隐月觉得自己面前的这个根本就是个夜叉。
该死的!
这个男人,他拿蜡烛做什么?
“啊!”脚被抓住了!她下意识失声惊叫。
惨叫声落下,被子也随即被他扯开,他抓住她的一只玉足,直接将她拖向自己的身前,然后强迫她趴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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