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还未大亮,老疯子便睁开了眼,见怀中美人依旧昏睡,感受着怀中的滑腻,鼻尖的暗香浮动,美人如玉,老疯子却是没有沉湎其中,轻轻放开怀中的美人,穿好衣衫,抓起宝剑,大步走出阁楼。
“你小子竟然还在这,倒是难得。”一出阁楼却是见到昨晚抓过来带路的那个家丁还在那里,有些意外的说道。
“没有大人的吩咐我哪里敢走。”正昏昏欲睡的苏白见到老疯子出来,精神一震,赶紧上前说道。
“好了,没你什么事了,你走吧。”老疯子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苏白看着老疯子离去的背影有些欲哭无泪,突然苏白脑中灵光一闪,看向眼前的阁楼,眼中犹豫之色一闪而过,最终还是没有勇气进去,又想到这次叶府遭逢此大灾,必然不会放过自己,便转身想要逃出府内,其实现在叶府内已经没几个人了,昨晚老疯子在叶府内大开杀戒,制造了好大一场混乱,在老疯子将几名府内的四级高手砍死之后,府内的人基本上都跑了了个干干净净,所以苏白一路疾跑,倒是一个人都没有见到。
苏白本想跑回自己住处将自己家底拿上,再去跑路的,但是路过一个厢房的时候,他突然改变了主意,他记得这是五老爷第二十三房小妾的厢房,昨晚那个杀神就是在这里进去把五老爷杀了,那个杀神好像没带什么东西出来的样子。
这样想着苏白鬼使神差的走了进去,见到一地的碎肉和惨白裸、女尸体,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不过他没过犹豫太久,迅速的找到叶炎丢在地上的衣物,翻找一通,很快找到了一个丝绸锦囊,打开一看,里面全是花花绿绿的法晶,粗略一看,少说也有几百晶,当下大喜,将锦囊揣进怀里,又在衣物里面翻了一阵,翻出一张皮纸来,皮纸一面勾画着上百个拿剑小人,一面密密麻麻的画满了注释,剑谱,找到了这东西,苏白大喜之下,来不及细看,将皮纸塞进怀里,赶紧出去逃命去了。
苏白走后不久,天色大亮,被老疯子折腾了一宿的叶颜终于醒来,醒来之后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又见老疯子已经人去楼空,悲愤之下只能在哪里抱着膝盖呜呜大哭了起来。
叶颜哭了半响没人搭理,最后竟是哭昏过去了。
又过了不久,昨夜逃出叶府的叶家人终于寻到昨天外出去寻找贼人的四位叶家长老,一番哭诉之下,气的目眦尽裂的四位叶家长老当即策马狂奔,但是当他们赶回叶家时,老疯子早已离去多时了,四人搜遍叶府不见贼人的踪影,反倒是找到了被老疯子糟蹋的叶颜和被枭首切成碎肉的老五和他的小妾和到处的尸体。
“我叶家与你势不两立。”大长老见到叶府的惨状,气的目眦尽裂,须发倒竖,青筋暴突,连连怒喝。
其他几人见到府中的惨状亦是怒火中烧,但是贼人已去,众人也是毫无办法。
“大哥此时贼人已不知去向,我们当速速去流光城将此事禀告家主,并加派人手寻找贼人下落,静等家主回来将贼人拿下,扒皮抽骨以雪恨才是。”叶天成见大长老气的发狂但是毫无作为,连忙上前劝告到。
“对,你快去流光城将此事报与家主,我等这就去将那贼子擒住,等待家主归来,将其抽皮拔骨,以报此奇耻大辱。”叶衍闻言联邦吩咐到。
“大哥,不行,贼子奸诈凶残,我等不可再分开给贼子有机可乘了,应派几名族中亲信分头前往流光城报信,并让族中人手在镇中大肆搜捕,掌握贼子的动向,我等坐镇府中免得再被贼人所趁。”叶天成听到叶衍的安排,当下就否定到。
“大哥,我觉得三哥说的有道理,这贼子凶恶狡诈,实力高绝,只有家主才能有把握对付他,我们一旦分开必然被其各个击破,为今之计我们只有抱成一团,坐镇府中,不让贼人有机可乘,待家主归来,将这贼子擒住碎尸万段才是。”叶铁涛也觉得叶天成说的有道理,上前附和道。
“难道我们就放任那贼子逍遥法外么。”叶衍怒喝道。
“大哥。万万不可一时意气用事,这贼子我等皆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但是着贼子实力卓实高绝,紫月剑和老五相继折损在其手中,我们当以家族为重,一旦我们再折损这贼子手中,倒是族中就只剩下族长一人在支撑了,倒是叶家就危险了,大哥。”叶天成劝阻到。
“是呀,大哥,当以家族为重啊。”老四附和到。
“啊,啊啊!!!呔那恶贼,待家主将其擒住,吾必生啖其肉,饮其血,抽其筋,将其挫骨扬灰。”叶衍恨声发誓到。
“待家主将其擒住,吾等必当生啖其肉,饮其血,抽其筋,将其挫骨扬灰。”其他三人相继恨声发誓到。
不说叶衍四人在哪里赌咒发誓要将老疯子扒皮抽骨,挫骨扬灰,老疯子离开叶府之后却是直接去了县衙。
老疯子到达县衙时,天还未蒙亮,县衙还未开门,老疯子仗着宝剑之利直接将县衙的大门直接劈开一个大洞走了进去。
“什么人,竟敢擅闯县衙,给我擒下。”
几个差役闻声而来,见到老疯子大摇大摆的在县衙内闲逛着,当下怒喝道。
几名差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就是舞者手中的棍棒想将来人打趴下。
“哈哈,正好我肚子饿了,今日便拿你们来充饥,也好让我尝尝人肉的滋味。”
说罢,老疯子三除两下将十几名差役给砍成两节,挑了一个看起来最为顺眼的差役,削下其一条手臂,抓着就走到县衙大堂钱,一把将桌上的东西扫下去,自己盘坐在上面,抓着差役手臂就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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