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行在斗诗会上喝了几杯酒,感觉身体有些异样,便跟着宫人来到了流溪尽头的那个名为“甘堂院”的院子里稍作歇息。
这里起了一座别致优雅的竹楼,江景行独自坐在竹楼里欣赏外边的风光,觉得甚有景趣。
不过体内总感到有一股焦躁无处发泄,他不是昨晚才去了鸿景苑,与红荔欢度春宵吗?
喉咙也越发干燥,他不得不坐下来,连续喝了几杯凉好的清茶,可心中的欲火依旧难平。
这时候,有人推开了那一扇虚掩着的门走了进来。
“白婷,你在哪里?”
江景行辨析出这把声音的主人,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林霜月走进去一看,也是大吃一惊,眼前坐着的那个人不是景行吗?
只见他面色燥红,双目迷离,应该是喝醉酒了吧?
挡不住本能的那股冲动,她走到他的身边,就像上辈子那样对他柔声责备道:
“你酒量本就不算好,怎么每回都要喝那么多?”
江景行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听觉也出现差异。
他有点分不清眼前这个女的究竟是陈芳华还是她的妻子林霜月。
但从那熟悉的关心语气判断,他的感觉就更偏向后者。
“月儿,是你吗?”
林霜月听到这久违的一声叫唤,差点泣不成声。
她知道也许是江景行喝醉了,才会将她误以为是拥有着他妻子身份的陈芳华。
但是在这一刻,她宁愿自欺欺人,把他说的话当做是真的。
抹去将要闪出来的泪光,她似怨似怒地反问道:“你是到了现在才认得出我来吗?”
“真的是你?!”
江景行抑制不住地站起身来,一下子将她搂进怀里,紧紧地拥抱着。
似乎必须这样做,才能稍稍平缓他的心中之火。
“景行,你先放开我。”林霜月并没有被欢喜冲昏了头脑。她明白现在两个人是处在皇宫之中,又是各自已成家立室之人。
若是被别人看到,他们俩可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景行,这里是皇宫,你先放开我好吗?”
江景行却不听她的劝告,双臂如铁钳般圈住了她的身体,使得她丝毫都动不了。
嘴唇更是开始肆意地在她的脸上和颈部那里游移,通过密集而急躁的亲吻来传达他的爱意。
“景行,咱们不可以这样,你快放手!”
林霜月奋力抓住他试图要解自己衣带的手,想叫醒他又不敢发出大的声音,怕被竹楼外面的侍卫和冷云冷雪听到。
江景行对于她那不算太过激烈的反抗越是感到兴奋,一边吻着一边安慰她说道:
“不怕的,月儿。那些人都在外面玩得起兴呢,没人会寻到这边来。况且咱们是夫妻,做这种事本来就属于天经地义。
来,我抱你到床上去。月儿,我好想要你。”
说完,他果然一把抱起了林霜月,没走几步,两人就一起倒到了里面的那张同样由竹子做成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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