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秦懿房间之时,秦羽仍然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秦懿见状,问道:“羽儿今日为何心事重重?”
“哪……哪有,只是有些累了。”
秦羽并不想让秦懿知道自己所想,忙找了个借口掩饰道。
也许是因为今日斩获封麟剑,秦懿变得随和许多。他微微一笑,道:“这几天连日行军,羽儿辛苦了。你初出茅庐就有这等功劳,来日义父定要好好地奖赏你!”
“这是孩儿分内之事。”
秦懿突然变得如此体恤下属士卒,秦羽顿感受宠若惊。他连忙作了个揖,以示尊敬。
走进房间不多时,秦懿的注意力又全部放在封麟剑上。他像抚摸婴儿一般,双手轻轻地在黑玉剑匣上来回拨弄着。秦羽看得出来,秦懿想将剑匣打开,可是又好像忌惮什么似的,犹豫之后又仅限于欣赏剑匣。
好像,那封麟剑的魅力足够透过这厚厚的玉壁。
秦羽还是第一次见秦懿变得如此痴狂。
今日发生的种种,让秦羽感觉秦懿不是第一次见这封麟剑。义父与封麟剑之间,到底有怎样的关系?
秦羽不禁开始思考。
秦羽当然不会说出自己心中所想,他已经习惯了保持沉默。其实,除了刚才秦懿拿封麟剑的情景,秦羽还为李纯钧手臂上的胎记所困扰。
胎记,李纯钧左臂上的胎记。
莲花状的胎记。
目前自己身处赤朱山庄,秦羽感觉自己精力有限。所以李纯钧身上胎记的事,他决定有机会再打探清楚。
既然现在事情这么多,那就一件一件处理吧。
对秦羽来说,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守住封麟剑!
“义父,如果没什么事,孩儿回房休息了。”
秦羽知道,秦懿今晚一定会如痴如醉的欣赏这件难得的战利品了。
“嗯……”
秦懿微微沉吟一声。显然,他现在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封麟剑上。
秦羽见状,也只能苦笑,他准备默默地退出去。
“羽儿且慢。”
这声话一出,秦羽连忙躬身作揖。
秦懿转过身来,对四周的军士使了个脸色,那些军士心领神会都散开了。
等到手下军士都散去,秦懿说道:“羽儿且去休息,三更后来我房中。”
虽然不知道秦懿是什么意图,但秦羽并没有多嘴去问。这么多年来,他秦羽已经习惯了服从,习惯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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