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倒在地上,被一群围着草裙的人群围着,脚上的绳子将她拉下地面的同时就被挥来的棍棒砸得脸上鲜血直流。
这是个陷阱,他们将套好的绳索放置在围墙之上,就等着这些道修送上门来。
“小六!”程清河跃至一个土著身后,一脚踩住他的后脚脖子,在他下跪的同时,扣住他的手腕一反夺过他手中的长棍。
没等五六个高瘦的肤质黄得异常的男人反应过来,她握住棒身兜头挥去,砸得二人朝后倒去,顿时脸上一道红横,鼻血直流,可见力道。
于此同时慕容義也跳了下来,将剩下三人解决。
“小六,你还好吗?”程清河扶住她的后脑,将她兜头摸了摸,虽然鲜血直流但是并没有明显严重的伤口。
“我,我没事。”小六昏昏沉沉地睁开眼,血液流进了她的眼角,她摸了摸,嘶地呼痛,就见身下一空,程清河托着她的肩膀将她从地面带了起来。
“我们要尽快离开这个地方。”慕容義看了看四周不断多出来的人,将小六背在身后,“你掩护我。”
程清河点点头,挥手持着长棍跟着跃上围墙。
这些居民呼和着朝他们围攻而去,但是他们的言语叽叽喳喳晦涩难懂,常人根本无法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
“小心脚下的绳索。”小六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也不知远一些的程清河听到了没有,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又闷又热又疼,都要窒息了。
程清河紧紧跟着慕容義,挥着木棍,将两边试图飞扑过来的人击开,热风扬起了她的斗篷,令她仿佛一只黑色的蝴蝶,在一片举起的长矛之中躲闪跳跃。
她发现即使是在她奋力一击之下的人,在倒地之后竟然也能迅速地恢复战斗力,然而他们是凡人,再如何不同,也是凡人。
炎热的日光炙烤着这片大地,在无法使用真气的时候,他们同常人似乎没什么区别,在此刻,程清河握着木棍的手指已经在隐隐发抖,原本全速之下十分钟就能走完的路程变得异常的漫长。
密密麻麻站在这片区域之中的人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屋顶泥墙之上搁满了套绳,须臾那奔逃的二人脚步一顿,此刻在他们的前方左右,站着一个个无声的老人、妇女与小孩,同样是黄得异常的肤质,干燥得卷曲的泛黄短发,就这般寂静地看着他们,眼里一片漠然。
“不要犹豫程清河,如果落到他们手上,我们必死无疑。”慕容義微侧着脸朝她冷静地道。
一字一句像是砸在她的脑海之中,程清河眼里一沉,更加握紧了手中的木棍:“我知道。”
小六的经历已经告诉了她一切,若非他们及时赶到,小六的脑袋怕是已经变成一片肉糜。
那么疯狂,蛮横的击打!毫无人性!
“我们很快就可以出去,别怕,跟紧我。”他道,接着尽量挑陡峭险峻的地势下脚,因为那里没有他们设下的陷阱。
“不要犹豫。”她喘着气将木棒挥舞,但是不自觉中放轻了力道,一个个老人一个个小孩,被她的木棍击开,有的流血,有的只是扑倒在地。
一个一两岁大的孩子被她的母亲放上了屋顶,咿呀咿呀地爬。(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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