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河自五人的包围之中绕了出来,头也不回地直接向那三层楼走去。
反观那五人一声不敢吭,眼睛呆呆地看着额头中心的水箭,汗水一滴一滴下落,眼神惊恐无比,害怕它下一秒便穿过他们的额头。
但是随着程清河的走远,情况仿佛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般坏,水珠逐渐软化,变成了柔软的一团,接着渐渐消散在空气之中,风过无痕,他们摊软在地上,背上一片汗湿。
三层建筑之中群魔乱舞,汗湿的气味扑鼻而来,一大群男人正东倒西歪地躺在大堂的地面上,身旁堆了不少的酒坛子。
程清河放出了神识,将这片小地方罩在了她的识海之中,她在左右四方环视了一下,准确地定位出了李念的位置,当即往里屋的底下阶梯走去。
其他人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她的闯入,但是她知晓事情并没有这般简单。
地下室一片通明,昏黄的灯光照映着这地方杂乱无比,李念被绑缚在一张椅子之上,嘴角与脸颊各青了一块,见到程清河到来,他的表情亮了亮,但随即又低下头去。
“可还好?”程清河走过去替他解了绳索,见他的双手被勒出了几道红痕,有几处甚至破了皮,鲜血染红了绳索,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会到这里来?”李念复又看着她,眼里转动着泪花。
程清河闻言挑了挑眉:“为什么要问?你是自由的,要做什么是你的自由,但是这一次你做得不够谨慎严谨。”
没了束缚的李念心头涌起一阵莫名的滋味,他站起来,一言不发地跟在程清河的身后。
二人拾阶而上,果见大堂之中原本倒地烂醉的男人们各个神采奕奕、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
他们被包围了。
一切来得太过简单,小帮派的当家坐在大堂中央的虎皮椅之上,哈哈大笑三声。
“你就是这小子的姐姐?来得正好,这小子说过你会带着东西来赎他的,果然没有食言。”
东西?程清河并不答,反倒问道:“他脸上的伤是谁打的?”
当家的见她并不回答她的问话,顿时浓眉一皱,瞪大了铜铃眼,怒斥道:“爷再问你一句,东西带来了没有。”
“既然你不回答,我就当是你打的罢。”话音刚落,眼前一闪,当家的脸瞬间挨上了一记重重的右勾拳。
四周一片寂静,惟有那重重的倒地以及闷哼声十分刺耳。
程清河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地上哀嚎的帮派当家,将真气运转到右边拳头之上,单膝跪地,用左手紧紧捏住他长满了胡茬的下巴,接着举起了真气激冒的拳头,在当家的惊恐的目光之下,对准脸颊狠狠地挥了过去。
嘭地一声,他的脸侧在了一边,围观的一众弟子在旁看得呆若木鸡,久久回不过神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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