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阿强坐在那里没有动,眯着眼睛看着李伉远去的背影,良久没有说话。
孙阿斌则着自己大哥问道:“大哥,就这么放他走了?”
孙阿强冷冷的看了孙阿斌一眼,孙阿斌头上顿时冒了冷汗,讪讪笑了一声,不敢再答言了,静静坐在那里的孙阿强耳边想起了凌晨李伉离去后他与杨伯的对话:“此子年未双十已是先天之体,了不起啊,今后的华夏武林必将是此子的天下。”
“杨伯,您何出此言?”
“孙帮主,老朽奉劝一句,先天之体之威非比寻常,如你要除去此子,不可力敌,不可力敌啊。”
“杨伯请为小侄指点迷津。”
“老朽老矣,就不参与你们年轻人之间的事情了,告辞。”
“杨伯……”
“啊。”在李伉离去后要为他收拾碗筷的侍女的一声惊叫把孙阿强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什么事?”他沉声问道。
“帮主,您看。”侍女指着指着桌面对孙阿强道,脸上一副惊奇的模样。
孙阿强站起身来,沿着侍女的手指方向看了看,头上顿时冒了冷汗,一个大约有一公分深的手掌印生生的印在了他的这张红木方桌上。
…………
李伉自从在苗云松那里泡过苗门药浴后,就经常会觉得身体里用一股气流在来回乱窜,今天早上他在尝试组合健体术的各个动作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他的意识能够控制这股气流的运行路线,所以他好奇的驱动这些气流向自己的一只手掌涌去,看看能不能发出类似于六脉神剑之类的剑气来,结果他失望了,但是就在他气馁的拍了一下身边的青石时,却发现青石被他像拍豆腐一样拍出一个深深的手掌印,这让他大喜过望,于是又尝试着把刚才拍出来的手掌印给抹平,然后再拍,再抹,直到把一块好端端的大青石弄得面目全非方才罢休。
从汉苗俱乐部中出来时,他虽然决定放过孙阿强,但是也要为他留下一个深刻印象,所以他放下酒杯的时候控制着体内的气流涌向了右手,在红木方桌上留下了一个深达一公分的手掌印,希望这个手掌印能够提醒孙阿强不要再对自己耍什么花招。
…………
下午无论是邹施凯还是孙阿强都没有再来打扰李伉,初十上午阿秀表演的时候,李伉遗憾的没有再次看到那个气质高雅的女人,要打听在哪里见过她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初十是表演的最后一天,下午时分,蓝江镇党委政府领导班子来到了表演场,做足了领导的派头每到一个表演台都要和演员们一一握手,当他们到达蓝家坝表演台的时候,李伉拉着阿秀没让她上台,他可不想让这些个个脑满肠肥道的家伙们一一去拉着阿秀的小手作秀,天知道这些道貌岸然,张口人民,闭口政府的家伙们脑子里想些什么龌龊事情。
一路欢歌,李伉和阿秀跟着表演队回到了离开了三日的蓝家坝,经过吊桥到达坝子口的时候,蓝家坝族长亲自率领着全坝子的村民在村口迎接,李伉和阿武这两个滥竽充数的家伙也和表演队的其他成员一起享受了一番傣家人迎接英雄归来的高规格礼遇。
回到谭天林家的主楼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谭天林下午早早回家准备晚宴了,所以当晚李伉再次享受到了大桶盛酒,大碗喝酒的豪爽,要不是阿秀在一旁挡着,李伉早已被谭天林给灌倒了,饶是如此,当酒桶里的酒下去三分之二的时候,李伉的脑袋已经开始晕晕乎乎了。
“阿伉,伯父拜托你一件事情。”谭天林的脸也有些红,但是精神状态却是不错。
“伯父您说吧,但凡我李伉能够办到的,一定帮您办,这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李伉说话时觉得自己的舌头有些大,虽然他已经尽量控制了,但是还是说的含含糊糊的,惹得坐在他身边的阿秀捂着嘴嘻嘻直笑。
“阿秀要跟你走伯父不反对,但是她在离家之前还是个学生,伯父希望你回去后能够帮着阿秀安排个学校让她把自己的学上完,阿伉,你能答应伯父的要求吗?”谭天林一脸诚恳的请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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